,聶大少,你這會肯定喝醉了……”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低低淺笑,語聲醇厚如酒,便是二人緊貼著的胸腔也能感覺得到微微的震動:“……娘子叫錯了……”下嘴,咬。
秦苒怒瞪:“……”完全不覺得自己這稱呼有何不妥之處。
迎著暴脾氣媳婦兒的怒目之下,聶震絲毫不懼,無論是比體力還是武力值,還是臉皮厚的程度,媳婦兒都不及他。他低頭叨起她嫣紅的下唇,拿牙齒輕輕廝磨:“都成親三日了,娘子還不曾叫過夫君……來叫一聲夫君聽聽……”
“夫你個頭!”秦苒直到此時才明白這貨今晚打的是什麼主意。她心頭髮慌,試圖從聶震的轄制之下脫出身來,“……我還有幾本帳沒算清楚,快起開讓我去算帳……”
聶震淺笑如狐,“長夜漫漫,娘子不必著急,以後算帳的日子大把……今晚自然是要陪著為夫的……”
事實證明,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無論是體力還是武力值都勝過對方,是一件極為便利的事情。
至少,在床上,聶大少能夠駢指如刀,將包裹的嚴嚴實實不肯乖乖就範的媳婦兒身上的衣衫盡數劃破,讓她如玉如琢的身子暴露在燈下。
任是再強悍的女子,功夫再高,也不敢不著寸縷的在燈下與夫君以武力來解決床上的事情……春光外洩,在對方目灼灼似賊子的高強度注視之下,除了將整個人裹在被子裡,秦苒不知道自己還能做出什麼別的回應。
裸奔神馬的,就算是在一個男人面前,其實與在大眾前並無區別……羞窘的感覺不會減輕分毫。
將自家媳婦兒扒了個精光,見她面上緋色漸濃,聶震心頭得意,施施然起身解衣,再鑽回被子裡去,那滾燙的肌膚便貼了過來……
秦苒閉著眼,雙手使勁將貼過來的男人往外推……這貨太無恥了,手段花樣百出,只這一會兒,祿山之爪已沿著她胸前玲瓏而去……手頭要是有刀,真是剁了最好!
可惜她身周全是軟綿綿的被褥,隨即壓上來的男人全身滾燙,直燙的秦苒心頭著慌,手腳強力出擊,卻都被他禁錮,身下卻感覺得到某處硬硬的物事……
偏此男人面皮堪比城牆,將溫香軟玉囚在自己懷中,吸取了前兩日受傷的經驗教訓,將能夠製造血案的小媳婦的手足牢牢壓制,嘴巴卻貼在她耳邊,低低訴些夫婦敦倫之事……這科普的場面理論與實踐相結合,聶震自覺用心良苦。
秦苒本來還存著逃避掙扎的想法,可是如今這姿勢,哪裡又由得她?!男人整個的將她罩在自己懷裡,不論唇上面頰,耳珠修頸,都被他一一吻遍,更別提當他準備妥當,身子猛往下沉,那撕裂的疼痛幾乎令她流下淚來,緊跟著眼淚便被男人一一吻去,體貼溫柔之極,偏他身下卻行著禽獸之事,不過剋制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大力動了起來……
男人的溫柔都是假的!
被折磨的昏昏沉沉感覺整個腰骨都要斷掉的秦苒暗中想著,這會兒她是再無一絲兒力氣來掙扎了……
某人卻依舊未盡興,將她如玉耳珠含在口裡,親完了又吮,全然不顧她情動之時流下來的淚水,幾乎要哀哀求饒,固執的,一遍遍在她耳邊蠱惑:“……叫夫君……叫夫君……快叫夫君……”
秦苒咬牙,堅決不向惡勢力低頭,於是身下的廝磨便愈發的厲害了起來,大開大開,深深的杵下來,整個身子似乎都要裂成兩半一般……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也會瑟瑟而抖……無論歡愉痛楚,全然來自於對方,全然掌控在對方的手裡,全由不得自己……
“……叫夫君……叫夫君……”
“不……你……”
“……叫夫君……叫夫君……”
秦苒雙手指甲深深的掐進了身上伏著的男人的背上,想在這極致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