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幫忙想起對策來。
另一邊,楊墨的房間裡,一襲黑衣的霜刃靠在關閉的房門處緊皺眉頭,擔憂地看著楊墨,沉聲道:“為了這樣一個殘花敗柳,值得嗎?”
楊墨坐在茶桌旁,面無表情地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冷聲道:“我覺得值得,便是值得。”
“可她畢竟曾經是歐陽錦的女人,歐陽錦和主人的恩怨我們都清楚,你這樣做就是公然與主人作對!”
霜刃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走到楊墨對面雙手拄著桌子,眉頭皺的更緊了:“主人培養我們這麼多年,難道為了一個女人,你當真要忤逆他的意思嗎?”
楊墨冷冷睨他一眼,聲音並不因為眼前之人是與自己此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而有絲毫的回暖:“等到將來你遇到一個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了的女人,你就能明白我現在的感受了。多說無益,我是不會娶蘇小姐的。”
被他一搶白,霜刃頓時無言以對。知道他心意已決,霜刃只能在心底嘆一口氣。
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的女人?他會遇到嗎?
霜刃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樣的事情太過遙遠,他沒有心情去想那些不知道會不會發生的事。
“她被軟禁在原先的小院兒裡了,有需要幫忙傳達的嗎?”
聞言,楊墨星眸動了動, 起身走到霜刃跟前,俯身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隨著他的話,霜刃瞪大了眸子,待到楊墨說完後,霜刃皺了皺眉,有些猶豫道:“你確定真的要這麼做嗎?”
楊墨點頭:“也許,這樣做對她更好。”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白天裡還風和日麗的天氣到了晚間時候卻忽然暗沉了下來,一大朵烏雲不知從何處飄來掛在了人們的頭頂,那沉甸甸的雲朵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一般,看得人心裡堵。
沐雲杉有些不安,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就彷彿暗處有一隻看不見的手,隨時都會衝過來扼住她的脖子一樣。
“小姐,今兒恐怕要下雨,我們早些睡吧,明天再起來想對策。”
外面忽然狂風大作,沐言和藍衣關好了窗戶後走到了沐雲杉身後。見沐雲杉一直心緒不寧的模樣,沐言擔心地皺皺眉,出言勸慰道。
眼下也確實沒有事情可做,沐雲杉點點頭,任由兩個丫頭鋪好了床鋪,而後起身解開了腰帶。
“嘭!”
然而,還沒等她脫下長裙來,房門卻忽然被人一腳踹開。靜寂的小院兒裡爆發出巨大的聲響,沐雲杉被驚得身體一哆嗦,轉身看向門口的方向,卻發現一個黑衣蒙面人正手持長刀站在門口。
由於那人黑布蒙臉,沐雲杉看不見他的長相,只能看到他一雙狠厲的眸子裡充斥著濃濃的殺氣。他掃視了一下屋內的場景,當目光掃到沐雲杉身上時忽然滯了滯,而後殺機一閃。
“你是什麼人!”
突然闖進來的黑衣男人讓沐雲杉驚恐地瞪大了水眸,她下意識地將敞開的衣衫裹緊,而後尖聲叫到:“來人唉,有刺客!”
聽到那聲震耳欲聾的踹門聲以及沐雲杉的呼叫,沐言和藍衣同時回頭,待到看見那手握寒光閃閃的大刀的黑衣人時,兩個丫頭的臉上也浮現出驚懼之色。兩人同樣尖叫一聲,而後衝到了沐雲杉身邊想要保護沐雲杉。
沐雲杉的卻沒有因為有兩個丫頭的陪伴而變的更有底氣一點兒,她身體繃得直直地,水眸死死盯著黑衣人,生怕那人會突然衝過來對她們三個手無寸鐵的弱質女流揮刀子。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要你們的命的!納命來吧!”
然而,不管她如何擔心,上天卻彷彿聽不到她的禱告一般,黑衣人還是說出了讓她徹底心寒的話。
黑衣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