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沐雲杉一愣,更多的卻是羞惱。堂堂一國之君大半夜鑽進她的房間意圖不軌,雖然她是他名義上的妃子,可她早已半分敷衍他的心思都洠в辛耍�
反應過來的她在歐陽錦捂住她嘴的大手上狠狠咬了一口,歐陽錦吃痛低呼一聲,瞬間鬆開了手,壓住她的力量也減輕了不少。
沐雲杉趁勢一把推開了歐陽錦從床上坐起,後退著縮到了牆角,沐雲杉一把拉起薄被裹住了身體,黑暗中,她狠狠瞪著歐陽錦,怒道:“皇上,大半夜的洠в蟹�茮'有傳喚就過來,似乎不太好吧!
我身體不適,不能伺候皇上,還請您移步去其他妃子那裡,她們會非常樂意伺候您的!”
面無表情地說出逐客的話,沐雲杉不用想也知道對面的男人臉色鐵定陰沉而不好看。
不過這又如何?她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必須依附她才能活的沐雲杉,甚至於,如果能夠離開他,她就算是立馬死去也毫不猶豫。
她又怎麼會在乎他的臉色好看不好看?
歐陽錦確實氣急了。
從出生到登基,他一直都是在光環中成長的,即便當初爭奪皇位時險些被歐陽宇給搶走一切,可是在沐浩天為首的一干大臣以及太后母家的勢力的支援下,他也順利地登上了皇位。
從小到大,哪個女人見到她不是服服帖帖的?除了那突厥來的耶律紗涵,這世上敢拒絕他的人也只有沐雲杉一個!
對於耶律紗涵,他一直想要征服而未能如願,所以雖然心癢癢的,可因為那並不能完整意義上算是他的女人,可在京都被攻破的危急關頭,在不能夠帶太多人出來的情況下,他還是選擇了將她留在了京都裡。
可沐雲杉,他們之間七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哪怕他一開始對她存了利用之心,可她是唯一一個肯奮不顧身為他擋劍的人。
這樣的女人,他根本無法放棄。
可如今,她竟然時時刻刻都表露出了對他毫不掩飾的厭惡,這讓他怎麼能夠容忍?
“你是朕的妃子,朕想要寵幸你,還需要提前通知?”
冷笑一聲,他放下了被咬的生疼的手,說出了讓沐雲杉幾乎要絕望的話:“這全天下都是朕的,更何況你一個女人!朕告訴你,朕要定你了!”
說完,他大手一撈,便將沐雲杉帶進了懷裡。
“啊!”
驚呼一聲,沐雲杉面色變的慘白。她劇烈掙扎著,可女人的力氣本就比男人小得多,何況歐陽錦也是練家子,她又豈是他的對手?
再一次被他壓在身下的那一刻,她心中充滿了絕望。儘管踢踏著雙腿,拼命扭頭躲閃著他火熱的薄唇,可她終究無法躲過。
他霸道地噙住了她粉紅香甜的唇瓣,靈舌長驅直入,一點兒也不給沐雲杉拒絕的機會。
沐雲杉想要咬緊牙關的時候已經為時過晚,她雙手被一隻大手禁錮在了頭頂,雖然他只用了一隻手,卻是比她兩隻手的力氣大得多。
沐雲杉劇烈扭動著身軀掙扎著,可她越是掙扎,他雙腿之間的某個東西便越發脹大,那抵在她雙腿之間的力度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不要!”
眸中蓄滿了淚水,沐雲杉除了在原地掙扎外,根本無法擺脫鉗制。
歐陽錦壓根兒不理會她的反對,空閒的右手插、進兩人身體貼合的胸前,一把撕開了沐雲杉胸前的衣衫,並隔著肚兜兒把玩起那手感極佳的高聳來。
“不!放開我!”
被厭惡的人觸碰的噁心情緒讓沐雲杉再一次劇烈掙扎起來,而她的抗拒也讓歐陽錦深深地不滿,他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柔軟以示懲戒。
沐雲杉吃痛之下悶哼了一聲,暫時停止了掙扎,趁著她消停的空檔,歐陽錦長舌將她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