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看到林海的表情心中一緊,雖說心中扔有懷疑,卻將林海二人迎進了貨行,“這位爺請。”
林海與胡飛剛剛入座,便有下人端上了香茗。莫不說這是邊境之地,就算中原在這戰亂之時能喝上好茶都難上加難。二人並不著急,悠哉的品著茶。
傳話的夥計不敢怠慢,向後院行去,“掌櫃子,掌櫃子,大事,來了大生意了。”
掌櫃子五十餘歲的年紀,一看就是常家多年的掌櫃,為人沉穩,甚得夥計們尊重,掌櫃開頭到,“王全你著急火燎的叫喚啥?不知道執事和少爺在?”
王全典型的粗人,大嗓門,張口就到,“門外來了兩個年輕人,說要跟咱們常信莊做宗大買賣,我不敢怠慢,迎進了貨行,現在在廳中候著呢。”
掌櫃子微微一皺眉,“王全你確定是兩個年輕人,而且直稱我們常信莊?”
王全點了點了頭,“開始我也有些猶豫,但跟那少爺對視了一眼,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股子草原人的殺氣。這不感情找你來了。”
“走隨我看看去。”掌櫃子向前堂走去。
一進廳,掌櫃子老遠便大量著林海二人,臉上泛起標準的商家待客的笑容,“二位貴客久等了,在下李德融,常信貨行在靈武城的掌櫃子。”
林海坐著沒動,談生意需要胡飛來,但他知道該怎麼配合。
胡飛站了起來,行了一個草原禮,“這常信莊的生意,李掌櫃能做了主?”
李掌櫃看著眼前這個十五六的少年那機靈的雙眼,微微一笑,“小兄弟,不知你們要與我常家做哪宗交易。”話中底氣十足,李掌櫃並沒有說貨行,而是直接說常家,便有敲打胡飛的意思。
胡飛大場面都經歷了,一個老掌櫃子怎麼能唬住他,向前走了幾步,附耳說道,“馬場生意。”
掌櫃子不禁一陣,這年景普通的馬販子哪說做馬場生意。眼微微眯縫了下,笑道,“不知小兄弟要做多大的馬場生意。”
“那要看掌櫃子能提供多大的地兒,老掌櫃找個常家說話算數的主吧,別讓我們少爺久等,您應該明天現在戰馬的行情。”說罷胡飛徑自走回了桌位,端起茶碗品了起來。
李掌櫃愣了下,轉身向後院走去。
“咚、咚、咚”敲門聲起,房內傳出不喜的聲音,“誰?不知道我跟少爺有事要談?”
“陳執事,我老李,有宗大買賣。”李掌櫃說道。
“進來吧。”
李掌櫃進了屋子,張口道,“執事,少爺。外面來了兩個草原人,要跟我們談馬場的生意。”
陳執事微微一皺眉,“難道他們手裡有大量馬匹?”
李掌櫃點了點頭,“看樣子是,兩人十分年輕,剛才跟我談的那人最多十五六歲,但說話辦事是個生意老手。另外一個好像是他家的少爺,坐在那裡看都沒看我一眼。”
李掌櫃的話引起了常家當代家主常富春的二子,常樂的興趣,“陳執事,咱兩去瞧瞧這兩個年輕人要做多大的生意,能嚇到我常家。”
陳執事呵呵一笑,“樂少爺有興趣咱就去瞧瞧。”
二人隨著裡掌櫃再次來到前廳,李掌櫃介紹到,“這位是常家的隴地的大執事。”胡飛起身行禮,而林海依然坐著不動,徑自喝著茶,舉起的茶碗蓋子正好擋住他的臉,給人一種沒有將這個執事放在眼裡的感覺。這讓常家的人有些驚訝,這位主兒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譜。
“這位是我們常家的二少爺。”李掌櫃張口道,顯然都林海的做法有些不滿。
林海放下茶碗,站了起來,不閃不必的與常樂對視著,微微笑了下,同樣行了一個草原禮,但卻象徵性的點了下頭。
陳執事臉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但他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