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塊頭,一個人就能抓住這個小公子。
明明再等幾天就能收到王爺的聘禮了。
主要是今天把撿到楚離時她脖子裡掛的玉佩賣掉了,他心裡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雖然心中害怕,胡屠夫還是硬撐著不表現出來,努力讓自己的氣勢看起來強勢些,“你是誰?”
白墨冷哼一聲說:“你還不配知道。”本王的身份說出來嚇死你!“本……本公子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
白墨說胡屠夫不配知道他的名字,這讓胡屠夫心中不忿,語氣也硬邦邦的:“憑什麼,我不回答。”
白墨:“呵。”
接著就是一聲慘叫:“啊——”白墨把胡屠夫的胳膊卸了。
這一叫直接把還昏著的胡氏也叫醒了,“你鬼叫什麼?!”
胡氏張口就要罵,但發現自己被綁著,想起來自己昏倒之前見到的人,又沒了聲息。
“現在還不打算乖乖回答嗎?”
白墨的聲音沒了剛才的漫不經心,剩下的滿是冷漠。
胡屠夫忙不迭的點頭:“答答答,您想問什麼儘管問,小的一定說!”
白墨滿意地收回放在胡屠夫另一隻還健全的胳膊上的手,從懷中拿出玉佩,問:“這玉佩是哪兒來的?”
兩人看到後心中皆是一驚。
他怎麼知道是從他們手裡當出去的?
不過此時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胡屠夫的謊話張口就來:“我撿的。”
“啊——”
這次的慘叫來自胡氏。
白墨冷淡的看著胡氏夫婦,“說實話,我對你們沒有多少耐心。”
胡氏前幾天剛被姒霜廢了手,今天又被白墨卸了一隻胳膊,她還想做一個正常人,於是也不讓胡屠夫說了,直接自己竹筒倒豆子一樣都交代了。
胡氏:“這枚玉佩是我們撿到楚離那個賤丫頭的時候,她脖子上帶的!”
胡氏心裡多多少少有點仇富,憑什麼有些人一出生就穿金戴銀被一群人伺候著,他們這些底層的人民卻累死累活還不一定能滿足溫飽問題。
所以連帶著對原主也有些怨恨。
白墨聽著胡氏對姒霜的稱呼,不滿地用簫敲了敲胡氏被卸下來的那隻胳膊,疼的她嗷嗷叫。
“管好你的嘴。”我招的工人是你能隨便罵的嗎?!
胡氏看出來白墨護著姒霜,自己還因為罵她又被打,心中對姒霜的怨恨之又增加了。
在煙雨樓蹲點打算抓趙軒的姒霜:“阿嚏!”哪個老烏龜罵我?!
老烏龜胡氏在白墨的暴力下不得不改口:“是撿到楚離時她脖子上帶的。”
白墨若有所思:“所以她是被你們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