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大門開啟,陳世豪和凌寒就走了進來,鄧舒雨忍不住好奇的問:「寒姐,怎麼今晚這麼早回來了?」
凌寒嘟嘟嘴:「別說了,今晚我可是深受打擊啊!」
「怎麼回事?」鄧舒雨的好奇心立刻起來了,而周綾和劉雪凝卻只是含笑點點頭,根本沒有在意啥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我們這小弟啊,別看一副臉嫩的模樣,可喝起酒來,真不是人啊!十幾杯雞尾酒灌下肚子,只是有點頭昏,並且還興奮地現場表現了一番拳腳,不過最後可能是表現得太厲害了,跑到廁所吐得個翻江倒海!」凌寒隨口幾句就把弄得陳世豪嘔吐的責任轉嫁了。
「十幾杯雞尾酒?他?不像啊?你看起來怎麼都不像喝過酒的人啊。」鄧舒雨很是好奇的盯著陳世豪看,而聽到這話的周綾和劉雪凝也把目光望了過來,都露出疑惑的神情,對這兩個奇特生命來說,她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陳世豪體內有酒精,難道凌寒說謊?這種謊話又有什麼意思呢?
「嗨,最變態的就在這裡!這傢伙吐完以後,整個人就跟完全沒有喝酒一樣,體質太變態了!」凌寒拍著陳世豪的肩膀說。
陳世豪有點不滿的說道:「我先去洗澡了。」不怪他不滿,一路來凌寒都是『不是人』『變態』的說著自己,好像自己喝酒這麼快恢復讓她非常不舒服的樣子,但這不是我樂意的啊,誰知道那玉簡居然有醒酒功能啊。
可這件事又沒法解釋,因為自己不知道怎麼展示玉簡功能,如果不是自己親身經歷誰會相信呢?還是不說為好,免得人家以為我是喜歡胡言亂語的人。雖然是這樣,但被凌寒嘀咕了一路,還是有些氣憤,自然會表現出來了。
看著有點氣惱的走向房間拿了套衣服進入浴室的陳世豪,凌寒笑了笑,不愧是心腸晶瑩之人,連發脾氣都讓人覺得這小傢伙可愛。想到這,凌寒突然對劉雪凝說道:「小雪,小弟他吐光了,現在是空肚,有什麼好吃的?弄一份給他。」
「哦,我還留有一份牛扒,等我弄熟給他。」劉雪凝一聽,立刻放下書本去廚房操勞起來。
看到凌寒和劉雪凝都這麼照顧陳世豪,鄧舒雨有點吃味的說道:「你們不用對他這麼好吧?他要吃什麼他會自己弄的!」
「嘻嘻,小舒,妒忌了?別忘了以前你剛來的時候,我們這些人是多麼的照顧你啊。」凌寒挑著鄧舒雨的下巴笑眯眯的說。
「這不同。」想到以前自己享受到的照顧,鄧舒雨有點底氣不足了。
「怎麼不同呢?都是最小的合租夥伴啊,而且還是個小弟弟,對我們這些大姐姐來說,照顧小弟弟還更有成就感呢,你這個比世豪大幾個月的小姐姐要不要也試試?」凌寒打趣道。
「哼,想要我照顧他?我才不會給他好吃懶做的機會呢!」鄧舒雨不屑的聳聳鼻子。
「嘻嘻,這年月什麼事都會發生,說不準會有這麼一天呢。」凌寒自然是更加的打趣。
陳世豪洗完澡後,對凌寒的再次打趣,沒有了剛才的不忿,反而有點不放在心上,反正凌寒沒有惡意,只是表現她的妒忌而已。而對於劉雪凝端過來的牛扒,陳世豪道謝後就接過吃起來,根本沒有一絲彆扭。
陳世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根本不會拒絕劉雪凝的任何好意,也許是劉雪凝給自己很親近的感覺,一種自己人的親近,不然不會如此不要臉皮的接受劉雪凝的好意了。
「嗯,以後雪姐無論什麼吩咐都不去拒絕。」這個念頭是陳世豪吃著牛扒時下的決心,略微能感應到心靈活動的劉雪凝不由得婉約一笑,遇到這樣一個小傢伙,心情真的很舒服呢。
陳世豪吃著東西的時候,眾女依序梳洗,然後哈拉一陣,互道晚安的各自回房,陳世豪自然是收拾碗筷,洗衣晾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