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嘯。彷彿這甬道是一條時間長河,他們看似在下落,其實也只是在時間長河中徜徉而已。'。。'
好似千年,又如一瞬,一縷微光出現在他們的腳下。徐清和宋思思不禁露出笑意,這甬道太過枯寂,不含一點生機,讓人不由地心煩意亂。好在,這甬道,終於到了盡頭。
可是在即將衝出甬道的一瞬間,徐清神sè一變,他立即將宋思思攬在懷中,神sè變得無比冰冷。漸漸地,他的力量都聚集在了右手上,一道道殺機在他身上交織,將他襯托地猶如神魔。
一道血光襲來,他雙指一夾,這血光頓時碎裂,化作點點星雨,消散在空中。崩碎這道血光後,徐清擁著宋思思安然落地,目光冷漠地掃視著甬道下的世界。
這是一間地下石室,除了洞頂的甬道,和一條石道,再也沒有其它的路。這間石室中,除了徐清和宋思思,只有五人,其中有四人是和徐清同路的。而剩下一人,則是一名元嬰期修士,剛才向徐清出手的,也正是他。
剛才進這甬道的,足有十幾人,可是現在只剩下幾個而已,其他的人,估計都被這元嬰修士給殺了。徐清心中暗恨,剛才他在崩裂血光時,看似隨意,其實一點都不輕鬆,他差點就著了道,這血光中蘊有奇異的能量,能腐蝕修士的真元,若非他有強悍的肉身,剛才他肯定要受創不輕。
“閣下為何要偷襲我們?”
徐清冷著臉問道,這人只有元嬰初期修為而已,對他威脅不會不大。而且在這石室中,很多的神通術法是沒有施展空間的,可是他的強橫肉身,則毫無影響,能將優勢揮灑地淋漓盡致。
“殺了也就殺了,要是擋不住,也只能怪你們自己沒有本事!哼,螻蟻一般的人物,本座殺你們是你們的榮幸,你們該知足才對。”崔鵬冷笑道,渾然不將徐清的質問放在眼中,驕傲地就像是天上的仙人似的。
“林施主,千萬不要和他計較,他現在身陷囹圄,被困陣中,一旦擅自出陣,立刻就有殞命之危。可是若你向他出手,他腳下的斗轉星移陣,立刻就會將你和他對換位置。剛才羽公子不滿他的卑鄙行徑,向他出手,結果深陷陣中,險些殞落。”無相走上前來,神情凝重地說道。
徐清聞言,微微一怔,他將目光投向羽公子,不過羽公子雖然臉sè有些蒼白,正在盤膝調養,可是他的附近似乎並無陣法痕跡。他又將目光轉向崔鵬,只見崔鵬的腳下光芒點點,猶如星光在閃耀,這種現象,只要稍有見識的人,都知道他被困在陣中,而且是一種極其繁複的大陣。
“元嬰修士都不能逃脫這大陣,羽公子是如何辦到的?而且他在逃出大陣的同時,竟然又將這元嬰修士給弄進去了,真是不簡單。”徐清好奇地看向羽公子,心中百般不解。
“我攻擊他以致被困陣中,可是在困入陣中的一剎那,我就有了不好的預感,立刻出招迫使他還擊。不過雖然我最終出來了,但是這陣法也讓我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羽公子長身而起,姿態依舊優雅如初,似乎是知道徐清心中疑惑,他笑著解釋道。
“哼,想不到你才金丹期,就掌握有如此恐怖的幻術,本座輸的不算冤。”崔鵬神sè冰冷,僵硬的語氣將他的不甘表現地淋漓盡致:“我們商量商量,在這洞府裡,除了本座,還有一名元嬰修士,本座就是被他害的。有他在,你們休想得到寶物,不過若是你們救我出去的話,我便對付他以報大仇,絕不和你們爭奪任何寶物,如何?”
“本座?哼,你還真是高高在上,不過我有些不明白,在這石室中,明明是有人的,你剛才為何不向他們出手?”徐清神sè冷漠,不帶一點感情,細細地打量著困住崔鵬的斗轉星移陣。
“這陣法古怪地很,只有元嬰級強度的攻擊,才能觸動它。若非如此,他們這些人,除了小和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