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鍾佩玉趕緊放開她的手,滿懷歉意的說:“對不起,妹妹,是姐姐不好,姐姐太高興了,一時沒注意到。”
“就是啊,平時多斯文的一個女孩子,怎麼突然就這麼粗魯呢?來,妹妹,讓哥哥看看,是不是骨折了?”張偉傑趁機又想佔便宜,伸出去欲拉鍾佩林的玉手,卻被岑婿橫空飛來的一掌打掉。
“不是姐姐弄的,是我這個中指。中指好痛啊,好像被針扎的一樣痛。啊,我這個手,兩隻手的中指都是這樣的感覺!”鍾佩玉慘呼著。
“這個我知道,我可以肯定這是中間的意思!”張偉傑終於猜出了一個字,不禁得意的大聲說了出來。
“太好了,哥哥他真的在給我們傳遞資訊。”林馨蘭不禁開心起來。
“嗯,應該是說他們在什麼中。可在什麼地方呢?這每一種感覺都應該是一個字!我們大家好好想想!越快想出來,他們就能越快獲救!”沈雪說完,大家都沉思起來。
“啊,又來了,又來了,我覺得好熱啊!好像被火燒了一樣!”鍾佩林又叫了起來,好像在烈日曬爆曬一樣,豆大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掉下來,臉也開始紅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啊?我們都不熱啊。空調已經調到二十二度了啊!”田秀秀說。
陳銘玉聽到鍾佩玉說熱,便跑到空調邊,把溫度調到最大,這已經是空調的極限。不一會,眾人便覺得有點冷,身子稍為虛弱的又穿多了一件衣服,陳銘玉這時候又問鍾佩林:
“佩林,你覺得現在還熱嗎?”
“熱啊!好熱,好像是從骨子裡熱出來的。連血都是熱的。”鍾佩林不斷的擦著冒出來的汗。
“咦,這個,這個我見過。鍾妹妹,你熱起來以前有什麼感覺?”瀋陽突然叫了起來,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事。
“我那手指不痛了以後,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肚臍下突然有點痛,然後就開始熱了。”鍾佩玉往身上痛的部位指著,她知道這關係到姐姐和小生的生命,所以當著幾個男人也不再害羞,或是扭捏作態,老老實實的指著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
“這是姐夫的針法,他曾經教過我的,也曾給病人下針時示範給我看的,這是《三針》裡的“三神燒筋”,主治各種溼寒,陰冷症。被施針的人就如感覺體內好像被火燒了一樣。沒錯,這下針的部位也是一模一樣的。”瀋陽邊回憶邊說。
“小生哥哥那本針書,我好像看過,好像是一本叫《三針》的。”林馨蘭說。
“我也看過的,他給人治病就是用那本書裡面針法!”柳如焉說。
“可這這又是什麼意思呢?”一直沒發問的的鐘佩林,也就是這“人體智慧手機”也好奇的問起來,因為她這個時候已經沒那麼熱了,但話剛問完,眾人還未來得及回答,她便開始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起來,好像被人緊緊抱著,有一張唇在吻她的耳垂,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吻她的……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就連腹部以下也沒有放過。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忍著,緊咬著牙使勁不讓自已發出聲音,可是當小腹下傳來一陣強烈無比的刺激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放聲的呻吟起來了。
“妹妹,你又怎麼了?”張偉傑好奇的說,他以為小生又給鍾佩林的姐姐做針灸推拿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瀋陽問。
“是啊,妹妹你倒是說啊,快要把我急死了!”林馨蘭也不禁著急起來。
“我……嗯……哦……”林馨蘭看著幾個男人,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算她再怎麼顧及姐姐,可是這樣的感覺她也不好意思說出來,難道一個黃花閏女敢當著眾人說:我現在感覺有一張嘴巴在吻我的下面。那還不如讓鍾佩林代她姐姐去死還來得容易些。
“妹妹好像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