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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人類歷史文明的更替,統治的變換延續,大部分都是建立在這以上所有迴圈的基礎之上的。這情況一旦發生,恐懼和真理與生存的關係將發生質的變化,而且無可爭議的發生了轉移。這些,那些已深埋地下的帝王們是深有體會的。雖然他們自己已無法闡述自己的認識論,但我們並不否認他們會透過給現世主權者託夢的方式來實施他們的經驗教訓。

於是,從吃飯問題延伸出去(重返個體):我們當真害怕貧窮;那種追求內心生活簡單和救贖的人,為我們所鄙夷。假如他不與掙錢的街痞為伍,爭個你死我活,心驚肉跳,我們便認定他萎靡不振,胸無大志。哲學就是在這種簡單的生活基礎上產生的,並且決定生活的秩序——但願這哲學永遠不要上升到秩序的層次,因為那就意味著革命——如果說蔡波爾在這個問題上還有所矛盾,掙扎或半推半就的認同,那,子虛… …毫無概念,不是因為他的無知,而是因為他無須為此發愁,吃飯不是困擾他的問題。困擾他的是命運,如何更成熟,更坦蕩,更人性的決定別人命運的命運。說的通俗點,就是,他將會如何決定遊戲角色的命運,死亡,存活,或死而復生。

關於這一點,至少目前子虛是胸有成竹的,他對蔡波爾行使了一種命運的解釋權:

——蔡波爾,知道嘛!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有記憶是一種負擔,而回憶就更是痛苦了。尤其是那些失去美好的回憶。從跡象來看,你竟然能將自己歸入絕對少數人的圈子裡,這讓我增加了更多的驚異。有時候,被人刮目相看可不見得是件好事。在這個天堂的季節,我還真想知道你是如何令自己安然無恙的度過冬眠的。不過,我不想聽你的傳奇故事,今天,是要你回憶往昔的。過去了的那個偉大的祖國的生日,你已經違背規則的大膽妄為了一次。現在,依據另一遊戲規則,我會預先替你揭開你未來命運的面具,省得你浪費自己的信念和時間。數個月來,你主動的、被動的為自己創造了不少人生經歷,但那改變不了什麼。當你在那日做了一個選擇:不管你是頭腦清醒還是被慾望衝昏了頭腦,那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就此,你的命運為你開啟了一扇不應當但卻註定要開啟的門。太玄奧,是不是?好吧!我們具體點。你現在最大的希望是什麼?!子虛的單刀直入裡隱藏了迂迴曲折,彷彿高深的孤獨九劍之一招式,料敵機先,破綻無處不在。子虛就是要讓蔡波爾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總之,是要致敵於死地。而蔡波爾,酒飽飯足之餘,竟然死有餘辜的理想起他高瞻遠矚的一線希望來。他剛要丟擲一個斟酌了許久的完美措辭時:

——得!你也無須難為自己。除了美好的生存下去——苟活下去。人類,嘿!你們,還能會有什麼偉大的理想和崇高的抱負。子虛用消過毒的溼手帕優雅的擦過自己的嘴巴和手後,給自己點上了根積天地精華的天堂煙,紫氣繚繞起來。蔡波爾也想來一根,但又放不下臉掏出自己那廉價煙(好漢不提當年奢),只好掐了根牙籤在嘴唇上玩弄著,權做破除尷尬的精神魔指。他一時還不能完全肯定子虛的路數,只好虔敬的做洗耳恭聽狀,期盼著天堂的上帝在揮灑之餘能給自己點憐憫的恩賜。

印地安拉圖卡部落酋長科莫羅在祭祀太陽神的殺人祭儀上說:善良的人們皆是弱者:他們之所以是善的,是因為他們還沒有強到足以作惡。我們的這個社會給人們提供了一種機會,這種機會已經超越了本能,如果說善惡是決定人基因的本能,那現在,一個人無論是想要行善,還是想要作惡,都得自己打破了腦袋的去爭取。彷彿行善和作惡不在是人性的一種最本位的品格,而是一種禽獸化生存能力的手段或職業——就猶如,似乎父母養育我們不是一種恩澤,而是一對*慾望衝動的結果。為了無法遏止慾望的奢侈生存,我們否定一切,否定善,否定惡,否定自己。只是為了滿足腐化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