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卻也有些強詞奪理的味道。
此刻,明晃晃的陽光投射在窗欞上,東方閔笑著把玩腕間的乾坤鐲子,悠悠道:“沒想到啊!沒想到啊!你們竟然 趁著我師兄弟不在的時間,生米煮成熟米飯?枉我師弟還帶來了蜜瓜給你們二人!不知我師弟璧宿……會做何感想?”
言訖,他如變戲法般拿出一隻蜜瓜,一手拿著柄瑩瑩閃亮的小刀,就著案几熟練地切著瓜片,很快,甜絲絲而又惑 人的味道氤氳在沁涼的空氣中。他俊美無疇的臉,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俊美無儔。眸子漆黑如雲,眼中清凜之光盛 然。
花閉月換好衣物,掀起簾子,看到他腕上的乾坤鐲,霎時想起了璧宿,額間細碎髮絲沉沉的垂落下來,那玉白般的 雙頰無怒無喜,烏黑的深不見底的幽瞳裡,好似有層層疊疊的雲一般漫漫舒捲著。
她忽然冷冷問道:“閔先生,那鐲子既然是璧宿給我的聘禮,你如何要私自帶走了?”
看著花閉月略帶著指責的目光,東方閔的嘴角掠起一抹笑意,拿起一片蜜瓜送入口中,懶洋洋地道:“北地有許多 手段精湛的賊人,我那師弟每隔一段時期便要閉關,而他北地有許多敵人,依你的實力還有些不濟,所以我自然要護著 他的。”
如今,她並不完全瞭解東方閔與璧宿兩位師兄弟。
微一沉吟,花閉月幽黑眼睫顫動之下,終於不再言語。
忽然,東方閔眸光一轉,笑著道:“花小姐放心,你若是埋怨我帶走了璧宿,無人給你解寒毒的話,其實,只要閣 下是玉兄看重的人,絕不是因為璧宿不在這個緣故,而放棄與你行雲布雨,若是換做別的女人,恐怕玉流觴是望也不望 一眼,你在他心裡卻是不一樣的!”此刻,東方閔面容帶著淺淺的笑意,帶著一種別樣的驚魂動魄的詭豔道。
聞言,花閉月冷冷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所說有理,玉流觴對她的特別,她又如何不知,只是一時有些難以接受罷了 ,她看了二人一眼,遂轉身離開此地。
東方閔依然笑著在她身後道:“喂,花小姐不嚐嚐這蜜瓜麼?”
回答他的便是冷冷一哼:“這瓜吃多了美容養顏,閣下還需多吃。”
美容養顏?他如何不知吃多了腹瀉!
這女人!東方閔微微凝目,隨即便恢復成若無其事的神情。
他深知她還在忌恨著自己,這女人一旦是得罪了下來,恐怕很久都不會對你改觀,果然是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思 及此,他緩緩地轉過眸子,看著玉流觴微笑道:“你們二人居然在一起了?還真是非常的般配呢!”那笑意漸漸的擴散 ,美男那深沉的眼眸中,也盡是笑意在流轉。
東方閔桃花眼的眼角斜挑而起,玩笑著看向他:“若說般配,其實閣下的衣服真的也有些般配。你那一身綠色,若 是再配一頂綠帽兒,便真是名副其實了!”
怎知玉流觴依然冷熱不浸,對他話裡若有若無的調侃自動忽視。
東方閔勾起一側嘴角,表情戲謔:“朋友妻不可戲,以前,我只以為你對女人不感興趣,現在發現……原來你對朋 友的女人有興趣呢!那女人真有那麼好嗎?”
玉流觴冷冷看了他一眼:“與你何干?”
東方閔只是慵懶而優雅地坐在桌前嘗著蜜瓜,唇邊帶笑。
“閣下雖然唯恐天下不亂,但是……”玉流觴神情淡然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向外走去,邊走邊道:“她不是隨隨便 便讓你戲弄的,小心日後別栽在她手裡,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東方閔也不以為甚,笑道:“玉兄你去哪裡?你不吃這蜜瓜?”
“此物吃多了滋陰補腎,通通留著你自己吃吧!”
瞧著玉流觴離開此地,東方閔上帶著慵懶散漫的笑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