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潑皮無賴出現。
她目光微微一側,卻發現這個男子穿著華美的衣衫,更像是貴介子弟,但見清雋秀麗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清粼粼 的目光猶如星辰裡最明亮的那道清麗月華,居高臨下地投影在花閉月的身上。
蘭芝玉樹般的修長身姿,舉手投足,瀟灑如風。靈肌玉骨,白皙如玉,襯得一雙長眉漆黑如墨,鼻高唇薄,抿起時 宛如一條直線,自是一個薄情的男兒,五官細細看來,處處都精緻得恰到好處。
美男子,又是個如假包換的絕色美男子。
可是當花閉月瞧清楚男人的面容,不由微微一怔。
這個男人似乎……有些……眼熟,她不由暗忖究竟在哪裡見過此人?
此刻,一時腦中有些閉塞,尋不出這個男人的過往來。
他,究竟是誰?
然而就在她深深凝視著男子的同時,這男人微微蹙了蹙眉,晶亮的目光飛快地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忽然,毫無預兆 地瞬間出手了!
他身影一晃,一隻手飛快的擒住花閉月的雙腕,用的彷彿是北方擒拿術的一種,將她的手腕壓過頭頂,接著往牆上 一撞,再一個側身,花閉月便被他給飛快地壓在了牆上,動彈不得。
一時間,花閉月的雙手雙腳被男子牢牢地壓制住了,這男子神情自若,似乎渾身沒有一絲內力,但是說來很是怪異 ,花閉月卻能夠感覺到,男子的手法精湛而巧妙,而且施展的力量拿捏的極為準確,就是他的手指也輕輕點在她的脈門 上,她好像忽然脫了力一般,怎麼都掙不開。
她不由驚詫,現在的賊人莫非都有穿著華貴衣衫作案的習慣?
花閉月忍不住蹙眉道:“你要做什麼?”
男子俯視著花閉月,忽然用手拂過她的喉嚨,花閉月頓時說不出話來,男子見狀勾起嘴唇,從容爾雅的道:“既然 遇到了,就是你我的緣分,不如把閣下的衣衫借給我一用,如何?”
“唔……唔……”花閉月瞪著眼睛,雙眉之間,隱有戾氣,不明白此人究竟是何意圖,只想讓他快些住手。
卻不知他究竟用的什麼法子,居然讓自己說不出話,手法既不是武功,也不是玄術,若是遇到武者與玄術師,她還 可以與之對抗一番,然這個突然冒出的男人未免也太不按常規出牌了。
只見男子飛快地解著她的衣衫,一雙手無比的靈活,側面的容顏清頎而曲線流暢,神情慵懶而又邪魅。
當他脫了花閉月的外衫後,立刻接著脫去她的中衣,誰知剛解開繫帶,就發現裡面居然纏著一道道白綾,不由挑眉 道:“該死的,難道你受傷了?不過……都怪你運氣不好,我也不想隨意打劫。”
他接著撕開她胸前白綾,兩人耳畔傳來“絲絲拉拉”布帛裂開的聲音,畢竟,這個男人的速度委實太快,只用了尋 常人一半的時間都不到,忽然,男子的手指動作一僵。
但見,一對極美的丘陵展現在他的面前,雖然神秘面紗並未全部揭開,但在他眼前所看到的已經足夠魅惑。
那男子一怔,動作頓了一頓,不可置通道:“你居然是女人?”
就在他徹底震撼的一瞬間,然而依然沒有忘記制住她的身體。
終於,男子手指輕輕地拂過她的穴位,無所謂地站起身來,斜睨了一眼花閉月,低低笑道:“明明是個這醜女人, 居然還要扮成男人的模樣。”
醜女人?花閉月的眼角不由抽了抽。
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說她是醜女人!她不禁對這個男人的欣賞力感到懷疑!
接下來他飛快地換上花閉月的衣衫,再把自己的衣衫罩在她的身上。
一切做罷,男子微微側首看她,一朵優曇般的微笑綻放在唇角,微微有些喘息地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