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夫君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乾親王殿下。傳說,定北候五十大壽時曾登上城牆看燈火,她回眸一笑,天上明月失色。有人說,定北候之女樂清郡主,雖然模樣與其母長得神似,但氣質風華不及其母百分之一。
小魚看到阿樂的模樣已是頂尖尖的絕代美女,根本想象不出,美顏超阿樂百倍的定北候是何等出色人物。
已封槍數年的定北候,乾王妃,理所應當該在金碧輝煌的乾王府中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怎麼用得著沈開找?
思此,小魚又勾勾嘴角:“你說說,你娘定北候去哪了?”
沈開的臉色變了變:“我不知道,娘過完五十大壽,同令相國出門辦事,就再也沒回來。”
小魚道:“你繼父乾王殿下位高權重,他應該知道什麼。”
沈開點點頭:“他確實知道什麼,因為娘走後,他一夜青絲盡變白髮,從此戒盡葷腥。不僅他,連阿樂也知道什麼,不然她不會那麼安靜地接管了孃的黑衣衛。”
“他們是你的親人,你可問他們。”
“他們是我的親人,可他們姓達步,而我不姓。”沈開的手指緊握,指甲都似已深深嵌入掌中,“我不能對他們使手段,我只能在家外尋找答案。我想知道我娘去了哪,我一定要知道。”
小魚看著天花板:“我幫你。”
“理由?”沈開問。
“沒什麼理由,只是覺得你和我有些相似之處,而已。”
聽到這話,沈開大步流星走過來,把水杯放在小几上。然後坐到床邊,身體伏上小魚的腹部:“那麼協議達成,我會付你酬勞。”
“你此刻在做什麼?”小魚問。
“你要幫我,首先就得讓我睡個好覺,把血分給你之後我總是困,水你自己喝。”他居然這麼說,饒是不動怒的小魚也忍不住翻白眼。
“滾開!”小魚罵道。
沈開打起了鼾,很快就睡著了。
小魚想衝他頭頂的穴位來幾下,可一抬起手,想起了自己被叔叔賣來賣去時,也是這樣忐忑不安,連好好睡上一覺也是奢望,忽然心就倦了,連動都懶得動一下,便由了沈開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七
春天的陽光懶洋洋地灑在人的頭上,薄霧還未散去,小城已經忙碌開了,熱鬧非常。小魚走進一家成衣店,看中了一件青布素裙,問了問價格便買下,換掉身上沾滿血汙的紅裙出了店門。
清澈的水藍小褂將纖細的身段襯托得亭亭玉立,烏油油的辮子斜搭在肩頭,右手五指上套著五個古樸的厚戒指,從容不迫的步子和秀美的五官引得不少人側目。
偶爾有買賣人搭訕,她便停下來看一下,不久手上便多了一根糖人,一串糖葫蘆,一包糕點。
正一邊往前走,一邊舔糖葫蘆,身後忽然傳來馬蹄聲。不久駿馬長嘶,幾個青衣人擋在了她面前,領頭的中年男子一臉絡腮鬍,面色不善:“你可是素閣毒魚?”
小魚咬下一個山楂,在嘴裡慢慢地嚼,模糊道:“不是。”
中年男子道:“休要抵賴,前年六月初五,你是否潛進金府,殺了金老爺?”
小魚道:“不記得了。”
中年男子冷冷一笑:“毒魚,今天我們兄弟要為金老爺報仇。”
話音剛落,小魚朝他輕呸一下。隨後他只覺得臉上刺痛,腦袋裡嗡的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向後栽倒摔下馬去。等其他幾人七手八腳將他扶起,一摸臉,抹下兩枚山楂籽,氣得胸口發痛,不由環顧左右,大聲喊:“毒魚吶?!”
“跑了。”旁邊有人說,“飛簷走壁,跑得比貓還快。連手裡的糖葫蘆都扔了。”
晨霧還未散去,湖邊的霧氣似乎更濃,映得精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