瀅雪:“哪,那些與你們交手的人,就不能從他們身上查到任何有用的資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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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堰與她相視一眼,說:“這些,我暫且不能與你說。”
能說的,嵇堰會說,但機密的,若是無關案子的,不會因為是信任的人就能說。
瀅雪很明事理地點了頭:“我理解。”
嵇堰道:“明日一早,我要進宮一趟,也陪不了你和阿孃她們用朝食。”
瀅雪:“正事要緊。”
似想到了什麼,聲音柔和了下來,溫聲勸道:“但明日進宮後,你向聖人告幾日假在家中養傷。你要記得你是血肉之軀,會傷會病,別太逞強。”
嵇堰肅嚴的臉上忽被笑意取代,又低頭啄了啄她的臉頰:“我曉得了。”
身體上的傷口自然是痛的,但他的心情卻極好。
她沒有了她父親的後顧之憂後,她不再隱藏情感,嵇堰似乎隱約感覺到了她的柔情蜜意。
似裹了蜜糖一樣的小美人,真真叫人遭不住。
約莫小半個時辰過去了,洛管事也送來了夜宵。
準備了兩份湯麵。
瀅雪今晚的團圓飯沒怎麼吃,自然也是餓的。
兩份湯麵都臥了兩個蛋,瀅雪把雞蛋都撥到了他的碗裡:“我不愛吃雞蛋黃。”
嵇堰聞言,便把筷子把雞蛋戳開,留下雞蛋黃,把蛋清給了她。
隨即笑道:“這算不算我與你今晚的團圓飯?”
瀅雪聞言,臉上頓時粲然,望著他時,一雙麗眸散發著熠熠光亮,聲音清亮道:“怎麼不算呢。”
二人都暫且忘記今晚的兇險,面帶笑意的用著湯麵。
天色未亮,屋中爐子的炭餘下灰,只留淡淡餘溫。
嵇堰起來時,床上還在睡著的瀅雪縮了縮。
他往爐子添了炭後,才去盥洗室洗漱,順道把她昨晚未灌熱水的湯婆子,拿去灌了熱水。
等他從盥洗室出來,瀅雪已經坐了起來,一手拉著帳幔,一手揉著惺忪的雙眼,見他出來,她眼尾掛著睏意的眼淚,打了個哈欠後,呢喃著囑咐:“你別忘了要告假。”
嵇堰頓時被她這股犟性給取悅到了,眉眼噙著笑意走到床榻外,傾身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道:“知道了,娘子。”
“昨日熬了夜你都還能記著起來提醒我,我要是再不知趣,你便不讓我回房就是了?”
還不大清醒的瀅雪,裝也不裝,直接搖頭:“不行,冷。”
昨晚身邊有暖爐,比平日都好睡。
嵇堰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陽氣烈,他冬日不大畏冷,夏日卻是畏熱。
現在她晚間有多黏他,他幾乎可預見夏日就有多嫌棄他了。
嵇堰把人塞回了被窩中,掖好了被角,說:“我儘早回來。”
儘管,這事還沒那麼快完。
想要把權勢過大的長公主拉下馬,沒那麼簡單。
最難過的,還是帝王那一關。
總念著當年舊情,也要看人有沒有變,不然不是好事,而是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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