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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先單獨軟禁起來療傷。

“既然你看著這位沈小姐還算有趣,那她也不用回府了,傷好了後便是直接入宮交給教養嬤嬤調理吧。”

聶清麟心知太傅的意思便是要她直接做了後宮的後位,心裡又是一嘆,原來還想著怎麼讓這沈姑娘離了皇宮呢,卻不曾想這位小姐卻是如同一隻小笨蛾一般直接飛入了火坑裡……

“太傅是準備叫朕在這皇位上多久?”想到這,聶清麟摟緊披風開口問道。

太傅也穿上了衣服,坐在了聶清麟的身旁:“臣要率兵親討南疆了。在此之前,臣希望聖上能夠穩住朝綱,讓臣能夠心無旁騖地平定南亂。”

聶清麟聽了微微瞪圓了眼,自己心裡的那些個愁思頓時雲散。

南疆王做大,現在隱隱與大魏有劃江而治的事態。匈奴士兵刁蠻,但是卻是是陸路作戰,可是征討南疆卻是必須動用戰船水戰了。這不但是衛侯的短板,卻也是大魏軍隊的短板啊!

“茲事體大,願衛卿有十足的把握……”

“臣無把握,此去要過多久。”太傅淡淡地說,“蠻兵擅長水戰,南疆又是蠱毒盛行之鄉,身為將士,怎敢說自己能全身而退?臣的心思甚為自私,既然心掛著聖上你,每每想到如若戰死沙場,而聖上卻是被那葛賊擄了去,便心如吞火,只恨不得能身後化為厲鬼伴在陛下左右,殺儘想要親近皇上之人。”這般荒誕的話,偏偏說的人卻是那麼正經,只讓聶清麟身上的毛孔都是微微豎立。

太傅大人鳳眼微垂,看著身前的人兒,將她攬在懷裡緊緊抱住:“只是臣若真的戰死,只怕皇上會打心眼兒裡高興吧?少了臣,也許聖上的日子便是真的好過些了吧?”

聶清麟抬眼看著摟住了自己的男人,卻是突然生不出平日裡的調侃之心。

那日城池下的平叛她雖然沒看見,但是卻是聽到了阮公公繪聲繪色地描述,那是鐵血男兒旌旗飄搖的世界,衛冷所說的也並非戲言,一旦正式與南疆開戰,任何的結果都是有可能的,可是這一戰又是不無可避!

有葛清遠從中作梗,南疆王的野心豈是大江之南所能滿足的?如果衛冷侯戰敗……那麼,她身受葛清遠折辱事小,只怕北亂必起,中原大地再無樂土……

“太傅的顧忌,朕心知,以後便是不會再拿這後宮裡的諸事去煩擾太傅……”

太傅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望著聶清麟,薄唇輕輕地說:“果兒,給我生一個孩子吧……”

聶清麟抬眼看著太傅,倒是認真思索了半響才道:“若是太傅真的為國捐軀,朕願意為大魏忠烈留下延續香火的骨血。”

太傅聞言,修長的手指在那小龍珠細白的脖頸上婆娑了半天,卻是不知要感受那片肌膚的柔軟,還是要生生地掐住擰斷。”

當天夜裡,那張機關大床倒是派上了用場。澆了菜油,上緊了弦子,便是如同烈馬顛簸。

這麼狂風惡浪,太傅大人倒是也不暈船了,精神抖擻的折騰了足足四次,見果兒可憐見的連嗓子都喊啞了,這才收住了機關,立在塌下扯著腳兒又是狠狠地愛了一番。

待到了第二日晨曉才算是收住了慾望,床榻已經是溼漉漉一片,把一朵嬌花累得睜不開眼兒,便是被太傅攬在懷裡,嘴對著嘴哺入了茶水後,又被抱到了另一張乾爽的大床上,便是偎在太傅的懷裡自將睡了過去。

太傅卻是無心去睡,低頭看著懷裡汗津津的小人兒。白日裡這龍珠子說得極其認真,倒是真一副他若陣亡了,便恩賜他個孩兒的意思。

可是就算自己方才如此努力去澆灌,只怕龍珠子也是難以受孕的。想到神醫前些日子替龍珠子診脈時說的話:“小姐為何脈象如此之亂?倒是最近服下了亂性之藥,只是這樣一來,本來體質就是年幼服用了禁藥受損,又亂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