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梳子,就開始在頭上比劃。直到看到蔚嵐眼中驚豔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的梳頭髮功底還沒有退步。我挑了根紫玉簪子,斜插在髮髻上,回眸對蔚嵐一笑: “怎麼樣!不比你的亂草堆好看多了!不對不對,根本就不是一檔次的。要不是上善堅持要給我梳,我自己動手也不比她梳得差。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雖然我不知道誰是藍,但我就是青!怎麼樣,是不是很崇拜我了?我不介意你鼓掌或者歡呼的,我來幫你梳好了,放心,我是免費的。義務梳頭具有公益性,強制性,但是沒有統一性。放心好了,我不會給你梳跟我一樣的髮型,我從來就沒有梳過一樣的髮型,關鍵是我根本不記得上一個怎麼梳的。所以我這髮型也跟上善的畫上完全沒有相似性…好了!”
在我嘴巴忙著的時候,手也沒閒著,終於摧毀掉蔚嵐之前的六角亭患者的形象,(六角亭,武漢高階精神病院,諮詢電話:123456780)。還她個溫柔淑女形象,附上幾朵珠花,擷著一條絲帶,總算正常了…我們利索地把包袱收拾好,然後去敲李木耒的門。他開啟門,蹦出一句: “屬蝸牛還是烏龜的?”然後瀟灑地轉身就下樓,丟下我和蔚嵐在身後怒火中燒…
在櫃檯那兒結了帳之後,我們站在客棧門口,又迷失了方向。擺在我們面前的又一難題就是:往街的左邊還是右邊走?
“先逮個人問問默府在哪兒算了。”說做就做,我轉身抓住一個小姑娘,看她哆哆嗦嗦那樣,我有那麼恐怖麼?
“小妹妹啊,告訴姐姐這兒有沒有個叫 ‘默府’ 的地方啊?”我蹲下來,儘量顯得平易近人點,首先就得從個子上近人‘‘誰知道那小姑娘一個勁兒的哆嗦,抖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我真的懷疑我是不是多了眼睛還是少了個鼻子…
“笨蛋,你抓著人家不放。我來問。”木耒讓我閃邊兒去,然後蹲下來就衝小姑娘一笑‘‘那微笑‘‘還是不地道。。可是人小姑娘吃那一套。 “小妹妹,你知道 ‘默府’ 麼?” “嗯。”小姑娘點點頭。天,你就打擊我吧,為什麼我問就問不出來,李木耒一張嘴就搞定了‘‘難道古代就有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定力了麼?
“笨,下次再問人的時候,別抓著人衣領子不放。那小姑娘說在那邊,走吧。”說完他倒輕鬆地拔腿就走,一點不考慮我們後面拎著大包小包的勞動力的感受。
“就這兒?”我們停在一家大宅子前,上面赫然寫著 “默府”,應該錯不了了。門口倆石獅子,還有倆木樁子杵在硃紅色的大門上,跟冥幽宮的style一樣。 “李木耒,去喊門去啊。”我用胳膊肘推了他幾下,他整理整理剛買的古裝衣服,然後上前去,還沒上完階梯,就被攔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一個木樁子問。
“請轉告貴府的主人,一位叫離殤的人介紹我們來這裡。”木耒一拱手,對那個木樁子說。
那人掃了我們仨人一眼,然後進了大門,而我們就在門外侯著。別說,剛剛李木耒那話說的,真有點古代人的味道。也證明他瞎扯的功力十分深厚。
大概過了兩分鐘,那個木樁子跑出來,看他累的滿頭大汗那樣,就知道平時沒好好鍛鍊身體‘‘ “默少爺有請,三位請跟我來。”居然還真有人姓默的!我們跟著那個木樁子在這默府裡繞來繞去,是不是有錢人家的都不會迷路的,沒事修那麼大一宅子,專門為難像我們這種路痴麼?
“松盞閣到了,三位請進,默少爺和默小姐在裡面。”那人說完這話,就走了。還好是用走的,要是看到一人,一人就用飛的,我真的懷疑輕功在古代是不是太普遍了‘‘跟我們那的義務教育似的。我輕輕敲了敲門,咱還是很有禮貌的。
“進來吧。”一個溫潤的男聲,想必是默少爺。我們走進松盞閣裡,木耒還小心地把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