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緣故,穆曉曉的臉色看起來依然很紅潤。
血也和紅床單融為一體,他根本發現不了。
要不是他嗅覺過人,穆曉曉早就一命嗚呼了。
這都怪母后,沒事搞那麼花哨的床單幹什麼?!
“你心跳那麼快就別抱著我了,還想不想讓我休息啊!”穆曉曉嘟著嘴說。
聽她的口吻像是在怪自己。薄澤玉摟著她的肩膀將她凌空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穆曉曉有氣無力的問。
“這裡髒了,我們換個房間。”薄澤玉拿外套將穆曉曉裹了起來。
“我真的不行了,你放過我吧。”穆曉曉以為他還滿意,馬上求饒。
薄澤玉收了收手臂,將她固定在懷裡,“你真當我是禽獸。”
他們只是換了一個房間,讓她在乾淨的床上休息,太子還很仁義的讓宮裡的侍女幫她換了一身新衣服。
坐在床上的穆曉曉腦子裡卻迴盪著太子說的話。
——你真當我是禽獸。
她仔細琢磨了很久。原來他們在背後說他壞話,他都知道啊!
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有話快說。”薄澤玉命人把案桌搬到穆曉曉的床前,看上去他的眼睛沒有離開過奏摺,其實餘光卻一直停在穆曉曉身上,早就發現她好幾次欲言又止。
“恩……”很長一段停頓過後,她才切入主題,“你都知道啊!平時府上的人私下說的話。”
薄澤玉翻頁,眼睛裝作從未離開過奏摺,“你記住,這世上沒有密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