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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蟬衣看了她一眼低聲嘆氣加搖頭,還自言自語道:「哎,我好生羨慕啊,可惜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齊予:「…」這是還不相信她的話?這姐妹為什麼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偏偏又聰明瞭。

「你放心吧,我這就回去把你交代的事辦好,姐妹好好保重。」褚蟬衣看了眼院子裡虎視眈眈的公主府護衛,心道這似海深情也不是一般人能受著的,看著一院子的人,跟看逃犯似的。

這大公主別的都好,就是看齊予看得太緊了,大婚後估計就沒什麼自由了,想到這,她對齊予的行為又有了一絲理解,至少她覺得自由最重要,所以這忙還是幫吧。

齊予一口氣差點又沒憋過去,你走就走,什麼我交代的事辦好,沒看見公主府的人都聽著呢嗎?萬一起了疑心,到時候先把你辦了。

她定了定神道:「嗯,快走吧,注意…注意安全。」眼神還特意暗示了兩下,注意暗中行事啊,別張揚,姐妹這次你的聰明一定要線上啊。

次日正是早朝。

進行到尾聲的時候,外面報,大公主求見。

皇帝面露不解,他的皇兒從來不喜朝堂,長大後幾乎就沒來過金鑾殿,這次怎麼主動來大殿上求見了。

他疑惑了一下:「宣。」

「宣大公主覲見。」

寒水推著輪椅的聲音由遠及近,不過半刻鐘的功夫,大公主已經來到了大殿,百官中有人握緊了手中的玉板,然後悄悄看了眼大公主,又悄悄看了眼二皇子。

方尚書只覺得腦門上有一層冷汗在冒,二皇子說會見機行事替他說話,可萬一沒有機會求情呢?雖然大公主從未參與過朝堂之事,但擱不住聖上寵愛啊,好在他早有準備,到時候大不了被訓誡幾句。

朝堂上無父子,皇帝一個眼神過去,一旁的大太監林總管就高聲道:「大公主有何本奏?」

大公主扶著輪椅的手抬起來,然後在寒水的攙扶下站起來,在眾人的注視下跪了下去,她抬起頭道:「兒臣今日求見,是來為公主府,為駙馬討一個公道,還請父皇明鑑。」

皇帝見此擔心得就要站起來,身子起到一半他又坐回去急吩咐道:「皇兒快起身,小林子快,快去把奏摺接過來。」

大公主穩穩地跪著,直到林總關小跑著過來吧奏摺拿走,她才在寒水的攙扶下又坐回到了輪椅上。

皇帝接過奏摺,儘管知道能讓大公主親自上朝求見的事不小,還是被氣得不清,他把手裡的摺子一拍,怒道:「混帳,方卿,你戶尚書府好大的膽子。」竟然說什麼要與公主府為敵的話來,簡直混帳。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百官見此,齊齊跪下去,有些官員對方海在城門挑釁的事有所耳聞,視線都瞥向了二皇子,畢竟戶部一直都是二皇子的忠實擁躉。

有些不明就裡的官員則把視線瞥向了戶部尚書,不明白他們尚書府做了什麼事,竟然惹到了大公主還有她的駙馬,甚至讓聖上震怒。

「方卿,你可有話說。」皇帝平復了一下怒氣,心裡已經在思索著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皇兒在摺子裡說方海還出言侮辱駙馬,也不知有沒有損害到皇家顏面。

方尚書連跪帶爬的到大殿中間,滿口告罪道:「陛下息怒,小兒無狀,全是無心之言啊。」

大公主蒙著面紗下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這老東西的演技倒不錯,她垂眸,淡淡道:「方尚書之子年二十一歲。」

二十一歲的小孩子嗎?還是二十一歲的無心之言?

方尚書見大公主竟然直接發難,忙又連連磕頭道:「陛下息怒,公主息怒,小兒與駙馬一時言語不好,這才口出無狀,絕無不敬之心啊。」

二皇子見此上前一步:「父皇,兒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