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抖著身體,此時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游曳著,並且還用力地捏了幾把,女人被他抱在懷裡,大氣也不敢喘。
男人揉捏了幾下後,像是沒有過癮,直接把女人給扛在了肩上,並伸手在她的臀上拍了兩下。
“你就不用上車了,跟我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說著他便大笑著扛起女人站在一旁。
女人瞬間便激烈地掙扎起來,雙腳胡亂的踢著,雙手握拳捶打在男人身上。
“放開我,放我下來,求求你放過我吧,救命啊,有沒有人能救救我,救命……。”
女人大聲地叫嚷著,那名僱傭軍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兩個巴掌便扇在了她的臉上。
女人被打的瞬間便暈了過去。
此時眾人都噤若寒蟬,縮在車廂裡誰也不敢露頭。
窩在牆角處的倖存者有四十多人,此時全部都被趕上了車,偌大的車廂裡一下便顯得擁擠。
那股難聞的味道充斥在鼻息間,車廂裡唯一透氣的地方便是後車門的縫隙處。
五六十度的高溫裡,四十多人擠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中,燥熱的氣息越發嚴重,向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溼。
偷摸往嘴裡塞了個冰塊,車廂內一股濃濃的火山灰味道。
隨著車子駛出平穩的路段,進入山道後便開始顛簸起來,向榆在心裡計算著時間。
這輛車從出發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多小時,在這三個多小時內她一直用冰塊給身體降溫。
此時也已經擠到了通風的縫隙處,那感覺才好受些。
車子行駛的速度很快,六個多小時後才停下,此時也只是晚上兩點多而已。
車廂門外響起鐵索的聲響,是他們準備開車廂門了,向榆蹲在車廂門縫隙處,朝著外面看去。
一道強光照射在車廂門上,看不清楚外面是什麼情況。
“下車,都趕緊下車,只給你們兩分鐘的時間,待會兒誰沒下來直接打死。”
男人手裡拿著一根鐵質的棒球棍,那棒球棍上還鑲嵌著很多釘子,他用手裡的棒球棍敲擊在車廂門上。
一直髮出梆梆梆的響聲。
嘴裡還不停地叫囂著,威脅著,讓車廂內的人趕緊下車。
“啊,不要殺我。”
這一晚上經歷了好幾次心理折磨,這些人的內心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男人手裡的棒球棍看起來打人就很疼,那釘子要是紮在人身上,那還不變成馬蜂窩。
眾人蜂擁著推擠著下了車,“都給我站好了,現在開始誰開口說話我就殺了誰。”
人群瞬間安靜下來。
向榆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兩盞強光白熾燈照射在他們身上,四周一片漆黑。
遠處的地上有一團篝火,他們四周站著三十來個僱傭軍,都是全副武裝。
此刻那些僱傭軍手裡正端著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向榆等人。
倖存者紛紛朝著中間靠攏,誰也不想站在最前方,要是那些人突然開槍,那站在最前方的人就會第一個死去。
這些人把這些倖存者抓來到底要幹什麼,向榆看著四周的環境,心中猜測。
“看什麼看,每個人都來我這裡領一批工具,排好隊,”那個拿著棒球棍的男人再次走了過來。
幾個有眼力見的倖存者立即便上前,棒球棍男人給他們頒發著工具。
揹簍,小鋤頭,小鏟子,向榆一看見這些工具便心中瞭然。
她這是被抓壯丁了。
“領了工具的往那邊走,去吧,”男人伸手,在第一個領了工具的倖存者臉上拍了拍。
眼神無比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