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95部分

微笑,轉而問道:“他和七組在做什麼?”

鄒鬱指著遠處臺上的達文西,平靜回答道:“剛才他已經回答了這個問題,他們在做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邰之源望著她的側臉,注意到她今天的打扮特別漂亮迷人,難得沒有插紅花的黑髮,看似粗略實則極精緻地在兩鬢挽成花狀,纖秀的雙眉被塗的濃墨直俏,特別她的唇染的格外豔紅,越往中間越紅,仿似嘟著索吻的甜密糖果,又像是倔犟不肯從枝頭墜落的紅果。

“改變風格了?很漂亮,很符合你凜冽性子。”

鄒鬱微笑回答道:“從小到大,你很少讚美我的容顏,但這並不足以讓我說更多。”

邰之源笑了笑。

這時鄒鬱接到一個電話,電話的內容讓那雙如濃墨柳葉蹙著的眉漸漸鬆開,望著窗外的雪花的眼眸裡笑意漸盈。

她望著邰之源微笑說道:“男女之間的差別很多,比如每逢大事來臨,你會靜氣盈身,而我則會特意打扮的漂亮些,一如出嫁時。”

邰之源沒有詢問,知道有下文。

“鮑勃和伍德以後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鄒鬱開始穿戴黑色小羊皮手套,說道:“不管你樂不樂意接手,擔不擔心軍方表態,我們都會把他們交給你。”

邰之源輕輕咳了兩聲,微笑回答道:“果然是這個答案,既然你們如此堅持,我沒有理由不繼續下去。”

鄒鬱走到門旁,忽然回頭望著他認真說道:“你應該很清楚,那個傢伙做這些事情是在配合你。”

“我永遠不會承認。”邰之源笑容漸斂,拿起白色絲絹輕拭唇角,說道:“這是我欠你的人情。”

“為什麼你不肯欠他的人情?”鄒鬱問道。

邰之源平靜回答道:“因為未來的聯邦總統永遠不能欠未來的帝國皇帝人情。”

鄒鬱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走出門外。城市裡灌滿了寒冷的空氣,身後傳來越來越整齊響亮的政治口號,她緊了緊衣領,抿著紅豔的雙唇,在雪花中漸行漸遠。

……

春都市警備區趕到療養院時,戰鬥已經結束,殘破的大樓,狼藉的河畔,證明先前的火力是何等樣猛烈,然而河對面的梅山裡早已全無人蹤,除了漫山遍野渾著碎梅花依舊滾燙的彈殼,什麼都找不到。

事來如春風拂面,事去如碧水無波,從成立之初就帶著陰影色彩的果殼七組,向來稟承這種風格。

南緯32線某處空域上,一架舊式軍用運輸機正在雲層上空飛行,看上去有些笨重的機身,就像是一隻吃飽晚餐的灰鵝,志得意滿而遲緩。

“這種局面下還能呼叫這麼多資源,老鄒家果然在總裝系統裡夠強勢。說起來頭兒你當年已經和鄒家小姐訂婚了,怎麼後來又和簡水兒小姐搞到一起?”

“我說江錦,你丫是不是開電影院之後盡在文藝圈潛規則,不然怎麼會像狗仔一樣好奇?”

空氣沉悶的運輸機艙內,響起一陣響亮的笑聲,性情沉穩的隊員則是一邊整理裝備,一邊微笑。

七組全體隊員都在這架老式軍用運輸機上,剛剛結束一場激烈戰鬥,完成了極艱難的任務,卻沒有一個人受傷,實在是一個無比完美的結果。

只是做為曾經的聯邦軍人,這次的敵人不再是帝國人,也不是百慕大走私販,而是正牌聯邦部隊,倒在槍口下的都是同胞,但很奇異的是,運輸機內的隊員們情緒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七組男人們的愛憎非常簡單直白。

他們曾經那樣的熱愛這個聯邦,所以願意拋頭顱灑熱血衝鋒在前撤退在後不懼犧牲談笑殺敵,壯烈在胸。

然而看起來現在這個聯邦並不怎麼愛他們,甚至恨不得他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