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我就是死活不松,沒辦法,誰叫俺剛才才經歷過比死亡還痛苦的感受呢,現在俺的心靈可是十分脆弱滴~
脆弱著,我就更難受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你受了什麼委屈,本來忍耐得挺好的,可是卻偏偏有一個你信賴的人來問你發生了什事,這下好了,苦水通通倒,眼淚嘩嘩流,委屈感空前加深。
我此時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感受,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委屈,但說成委屈也不為過,那秋水實在太欺負人了!
想著,一股辛酸湧上心間,再加上因為憋氣的強忍,我整個人就更是從內裡炸開了鍋,什麼也不想了,雙手貼在古藝的臉頰上,也不顧古大美人是否樂意,一張嘴就霸王硬上弓地貼了上去。
我強行地吻住古藝的唇,迫不及待地呼了一口氣,又從古藝口中吸進一口氣,頓時放鬆了許多,唇齒間還有些芳香殘留。
而古藝就不像我這般愜意了,他捉住我的肩頭,奮力想把我推開,可我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就是不肯離開古藝的唇舌,“孜孜不倦”地吻啊吻,吻得我心裡樂開了花。
我的,古藝是我的,這就是證明,蓋了章了,誰也休想搶走!
古藝還沒有死心,依舊企圖將我推離,可他始終沒有“得逞”,我將這個現象的原因歸結於——古藝這是欲拒還迎。
嘿嘿,否則憑古藝這尊大佛的法術,怎麼可能敵不過我的蠻力?
吃飽吻足後,我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古藝的唇瓣,他瞪了我一眼,也並未做出什麼懲罰,攬手緩過我的腰身,將我緊緊抱在懷中,帶著我朝向冰魂湖的最低處游去。
對吧對吧,我說得沒錯吧,古藝與我可是兩情相悅,槓槓的!
可是,為什麼古藝要帶著我往湖底遊?不是應該朝湖面游去的嗎?
我使勁拍了拍古藝的胸膛,又朝上指了指湖面,而他卻又瞪了我一眼,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依舊帶著我朝湖底游去。
而一路游下,湖水卻變得越來越稀薄,似乎不再是液態,倒像是一種空氣,我的氣息也開始漸漸穩定,並不需要強行憋氣。
我似乎看到了不遠處散開了幾束陽光,洋洋灑灑,朝著我和古藝照耀而來,然後,古藝終於帶著我游到了一個洞口,停下,放開我,又瞪了我一眼,卻什麼也沒說。
我站在古藝身旁,周身的湖水卻好像是藍色的雲絮,輕柔的,並不會讓人有溺水的感覺。
古藝二話沒說,直接朝著洞口跳下,我自然也就跟著跳了下去,剛奮身一躍,身體便急速下落,我緊閉雙眼,也不確定自己會落到何處。
伴隨著“砰”地一聲,我整個人結結實實地撞到了地面上,骨骼一陣生疼之時,我卻突然想及什麼,欣慰了。
地面,我落到地面了!我擺脫秋水了!我坐起上身,感激地望向四周,這是一處白雪淤積的樹林,以我所在的空地為中心,一圈又一圈不規則的參天樹木層層散開,樹椏上還有未消的雪跡,地面也有或淺或深的白雪,但是,陽光卻甚為明媚,透著古樹枝椏照耀在我身上,溫暖著我滿腸情緒。
正打量著周遭的景色,端端站在我旁邊的古藝說話了,他垂下眼眸,無奈看我,“你還有在地上躺多久?敏敏。”
他故意加重“敏敏”這兩個字眼的音調,我突然間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吧,他還是介意我告訴秋水我的名字叫“敏敏”。
可是那個敏敏究竟是古藝什麼人?我沒聽長風提起過啊。
我在古藝的注視下緩緩起身,剛站起又“哎呦”一聲癱倒了下去,睜著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看向古藝,糯糯道,“美人哥哥,我腳扭傷了。”
說著便朝向古藝伸出雙手,可憐兮兮道,“走不了了,不如你抱著我走吧。”
可誰知美人卻乾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