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角落,揚眉,詭異淡笑。“樓上兄臺,介意下來一聚?”她的聲音淡然,其中又多分危險,鋒芒尖頭直指樓上男子,毫不收斂。
樓上之人不出聲,也無動靜,所有人都齊齊望向那處角落,危淤傾卻是與月兒對視,兩人都隱隱不安。
“啊——”
突然響起的慘叫讓危淤傾心頭猛震,憑著本能看向發聲源,頓時震驚睜大眼!
一具銀白麵具,顯得詭異,更詭異的是那銀面主人手握匕首,整個插進了她這單的目標——張老爺身體中!
靠!生意被搶!
她狠狠暗罵,這一刻完全忘了淡定,只想把生意搶回,再將搶她生意之人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她不爽皺眉,眯眼,揚手十指交錯,一根根銀針隨之而出——瞬間,整個青樓的燈火全部熄滅,嘹亮的青樓變得暗淡。可身穿白衣的銀面男子卻是極度顯眼,當然,危淤傾也同樣如此。
銀面男子回看她一眼,輕蔑一笑,直接提起匕首當場將張老爺的頭顱整個砍下。鮮血頓時如噴泉傾瀉而出,倒了一地,也沾了男子白衣一身。
危淤傾看得此場景,腦中立刻躍出四字:賞金獵人!
只有賞金獵人會將人頭顱砍下,因為要憑人頭顱前往衙門領取賞金。
果然,男子只拿了張老爺的頭顱,快速出了雲彩樓。她緊跟其上,一直注視著她的月兒也隨後,幾人完完全全忘了此刻正雜亂不堪的內堂啊……
男子的武功不在危淤傾之下,但輕功絕對在月兒之下,最後趕上的月兒到了最前,堵住了銀面男子去路。
男子輕蔑看月兒一眼,慢慢拿出了匕首。
“兄臺,這單生意可否讓予我。”隨後趕來的危淤傾悠悠道。請仔細聽,她用的不是問句,而為肯定句!
男子斜瞥她一眼,“賞金獵人?”
她輕笑,“沒這般高尚,殺手。”袖下十指微動,一把銀針已落於手指。
“那麼你的任務已完成。”
銀面下,是一雙透出冰冷的眼,危淤傾覺得熟悉,卻又想不起到底是誰。聽完男子的話便不爽皺眉,“人是你殺的。”
“那又如何?”男子冷然看她,“你是這麼計較的人?”
“當然!”
“……”男子不屑,突然覺得腦袋短路,他怎麼會跟這個他討厭的女子耐心廢話這般久?!決定不再理她,轉身就走。
見他轉身危淤傾便皺起眉,跟隨上前,同時將手中銀針彈出,怒斥:“頭顱留下!”她是殺手,不是談判專家,面對搶生意的可恨之徒,半句不投立馬動手!
她這一動手,男子也隨之行動,躲開銀針後便將匕首在手中變換,帶著冰冷殺氣向危淤傾刺去!
危淤傾是個怪人,她不是武痴,但她卻擅長各種兵器。長短不一,輕重不齊。不過她身上只帶著兩件武器,一是銀針,二是長鞭。只攜帶它們的原因簡單且相同,輕巧、方便。(陌:原諒這個懶人吧!)
所以,在丟擲銀針之時她已將腰間的長鞭扯出,這時一看銀面男子躲開銀針,便本能對著面前的白色身影一記猛抽!
鞭子素來是中遠攻擊距離的能手,但它並不好控制,軟中帶硬,硬中是軟。不過真正會舞的人卻會有種龍騰萬丈、氣勢磅礴的感覺,危淤傾便是如此。
每鞭抽下都會揚起一道塵沙,在地表印上一道痕跡。這讓男子看著皺眉,他能夠從地上的痕跡的看出,危淤傾的每一鞭並沒用多大內力,完全憑著巧勁在施展。能用內力打出那種痕跡的人並不可怕,但完全憑藉技巧,每鞭都抽打出同樣效果的人才是真正的麻煩!
躲開鞭子,男子一步步逼近她,但無形之中他們的距離其實一直保持。很明顯男子也意識到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