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假,要不然他臉色幹嘛這麼難看?”夏雲傑回道。
“不是吧,看他好像不像是個窩囊貨呀,怎麼被你罵早洩,他竟然忍下了?”朱曉豔聞言不禁想起了剛才王新民的表現,滿臉不可思議道。
“這有什麼想不通的,因為他確實早洩啊。他不想讓別人知道,當然只好忍著囉。”夏雲傑理所當然地道。
“不是吧!你怎麼知道他真早洩,難道你真看出來了?”朱曉豔想想也確實是這個理,不由得越發不可思議道。
“當然。”夏雲傑笑道,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少吹牛了,就你那半搭子能看出來?那你不成神醫了!”朱曉豔當然不相信,聞言白眼道。
“這你就不懂了,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望是第一步。你有沒有發現王新民年紀輕輕頭髮已經有點稀疏了?”夏雲傑道。
“好像有,那又怎麼樣?”朱曉豔想了想道。
“醫書上說,腎者,其華在發,意思就是腎的好壞會在頭髮上表現出來。王新民年紀輕輕就頭髮稀疏,也不發亮,顯然腎虛啊。腎虛,嘿嘿不就容易導致那個嘛。”夏雲傑解釋道。
“咦,看不出來呀,你還真懂!”朱曉豔見夏雲傑解釋得頭頭是道,而且引經據典的,不由得美目一亮,很是意外地看著夏雲傑。
“那是當然,沒有三兩三哪敢上梁山啊。”夏雲傑大言不慚道。
“稍微給你點顏色你就吹上了,那按你這樣說,大街上禿頂的豈不都是腎虛早洩了?”朱曉豔見夏雲傑大言不慚的樣子,忍不住白眼道。她才不相信夏雲傑真有很高深的中醫造詣。
“那當然不是,但王新民肯定是。”夏雲傑道。
“為什麼?”朱曉豔問道。
“這個秘密。”夏雲傑神秘的笑笑道,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故作神秘。
“少給我故作神秘,你說還是不說?”朱曉豔卻壓根不像烏雨琪、劉珂等人那般聽話,聞言挽著夏雲傑手臂的手馬上暗地裡掐住了一塊肉,然後威脅道。
被朱曉豔這麼一掐,一威脅,夏雲傑還真急中生智,想出了還算合理的解釋,急忙道:“姐,你輕點,別被人看見了,我說還不行嘛。”
“早點說不就不用受苦了嗎?”朱曉豔聞言微紅著臉,做賊心虛地朝大廳門口看了一眼道,卻是兩人從電梯裡出來,因為有話要說,走得很慢,但就算如此也快要到大廳門口了。
“其實這個並不難猜到,你想想看王新民是在哪裡留學?”夏雲傑問道。
“日本啊!這個跟他早……咳咳,那個又有什麼關係?”朱曉豔終究是女孩子,貼著夏雲傑的耳邊說“早洩”兩個字,總感覺還是有點怪怪的。
“當然有關係啦,你想想看日本什麼行業最發達?過猶不及啊!”夏雲傑壞壞地笑了笑道。
朱曉豔想了半天,突然幡然大悟地“啊!”了一聲,然後又重重地掐了夏雲傑一把道:“你個小壞蛋,滿腦子都是色色的思想,枉費我還以為你是個純情男生呢!”
被成熟性感,野性味十足的豔姐這麼掐著這麼嗔罵著,雖明知道她是位拉拉,夏雲傑還是忍不住莫名地感到心神盪漾,只是表情卻難免有些尷尬。
見夏雲傑老實尷尬的樣子,朱曉豔卻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聲,然後輕輕用手指點了下他的腦門嬌嗔道:“別給我裝老實,繼續說,除了想到這個原因之外,你還從哪裡判斷出他那個了?”
“能不說嗎?”夏雲傑卻有點怕了朱曉豔,聞言為難道。
“不行。”朱曉豔很霸道地道。
“其實還有一點,我是從你那位女同學身上判斷出來的。”夏雲傑道。
“不是吧?王新民那個跟趙玉敏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