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馬上坐直了身子,擺出一副認真聽講的姿態,只是夏雲傑究竟指的是什麼病,他卻還不知道。
真正知道夏雲傑指著什麼說的只有顧倩琳本人。如果說無意中在洗手間裡發現自己果然得了乳腺增生,顧倩琳還認為夏雲傑是純粹耍弄她時碰了個巧,那麼今天夏雲傑又正兒八經地提起這件事,顧倩琳就難免除了羞惱之外多了許多的質疑,等夏雲傑說到區域性疼痛,說到月經初來時,顧倩琳已經張著櫻桃小嘴,一雙俏目滿是不可思議地直勾勾盯著夏雲傑,雙手更是下意識地按了按胸部。
顧倩琳簡直無法想象,夏雲傑怎麼就知道自己月經初來,又怎麼知道自己今天那裡感到了一點疼痛?難道那天他真的是因為感覺到了我得了乳腺增生,這才特意顛了一下?
“那天,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心有所疑,顧倩琳下意識地脫口問道。
“我不是吳永平。”夏雲傑淡淡回了一句。
顧倩琳聞言嬌軀微微顫了一下,心裡簡直就是驚濤駭浪。要說之前,打死顧倩琳她也不相信夏雲傑的“鬼話”,但今天卻由不得她不信。因為世間不可能有那麼多的巧合,而且現在細細回想起來,夏雲傑當時說話,還有現在說話都是一臉淡定自信,無非那天自己已經先入為主,這才使得誤會越來越深。
劉一維倒沒聽過吳永平和顧倩琳的事情,聞言如同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不知道兩人在打什麼啞語,但因為對這位年輕的導師已經心生敬意,所以劉一維還是坐得端端正正,一臉認真聽講的樣子。而戴永舟就不是了,他表面上看起來雖然木訥老實,但人卻不笨,否則也不會考上研究生了,所以見一個說故意,一個說吳永平,不僅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看顧倩琳又看看夏雲傑,心想,夏老師不會對顧倩琳下過手吧?我草,那也太牛逼了!
“對不起夏老師,對於那天的事情,我向您道歉。”正當劉一維和戴永舟表現各異時,顧倩琳站了起來,對著夏雲傑深深鞠躬道。
鞠躬時,豐滿的小白兔撐開了衣領,因為剛才講的就是“小白兔得病”的事情,所以夏雲傑下意識地朝領口裡瞄了一眼。
又白嫩又深不可測,差點就要讓夏雲傑失神。好在他總算是不世高人,轉眼便恢復了正常,笑呵呵地擺擺手道:“沒事,那天我也孟浪了點,坐吧,現在我們開始上課。”
女性對身體的某些部位特別敏感,雖然夏雲傑那細微的動作沒有被劉一維和戴永舟發現,但顧倩琳還是感覺到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領口,忍不住暗地裡啐了一口“色狼老師”,然後急忙微紅著臉坐了下去。
見顧倩琳坐下後,夏雲傑便開始授課。
“我知道你們都是學過醫的學生,對中醫都有不少深入地學習過,尤其劉一維更是行醫近二十年,積累了不少行醫經驗。但萬丈高樓平地起,醫學基礎是學醫的根基,是學醫最關鍵的一步,這第一步走歪了,則差之毫釐失之千里,所以今天我還是要跟你們從醫學基礎理論重新講起。”
“陰陽者,天地之道,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生殺之本始,神明之府,治病必求於本。治病必求於本,這個本是什麼?就是陰陽。陰陽是大道的根本,也是人的根本。陰陽相濟,陰陽相衡,人就健康無事,一旦人生病必是陰陽出了問題。所以不管什麼病,首先你要判斷他究竟是陰證還是陽證,只有這個判斷對了,那你治病的大方向就沒有錯了。這點跟西醫是完全不同的,西醫著重點在病變的部位,是從微觀、區域性著手……”
夏雲傑自幼便隨巫澤學醫,胸有浩瀚醫學知識,所以雖然是第一次為人師表,但一講起醫來卻條條是道,由淺入深,又由深化簡,聽得劉一維三人好幾次都情不自禁產生了錯覺,仿若眼前坐著的不是一位年輕導師,而是一位鬚髮皆白的國醫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