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開心不已。
“你這該死的狗東西,竟然還敢躲!”
拓跋翼哪裡出過這樣的醜,見周圍的人都在笑他,他連殺了司馬明軒的心思都有,若是現在給他一把刀,他一定舉刀就砍,全然不會顧忌長孫無忌已經來到他的身旁。
“拓跋翼,你想做什麼,不要以為自己是拓跋老將軍的孫子,就可以為所欲為!”長孫無忌一臉厲色的看著拓跋翼,雖然他只是個文人,可是這會兒身上卻帶著不容侵犯的傲氣。
這個時代,文人不喜歡武夫,而武夫同樣不喜歡文人。拓跋翼見到長孫無忌一副教訓自己的樣子,不屑道:“教訓畜生,你沒看見嗎?長孫無忌,我們平日裡也算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是這小子先撞到我,你最好少管閒事!”
“喲,原來拓跋老將軍的孫子就這幅德行,真是厲害啊。”這時,長孫惜文從遠處走來,一副不饒人的神情,看著拓跋翼斥道:“這個人叫豆腐花,是我的好朋友,你說他是畜生,要教訓他,是不是說本公主也是畜生啊?”
“這……”拓跋翼見長孫惜文這麼一說,一時間啞口無言,長孫惜文被封為鳳儀公主是整個中山國都知道的事情,雖然拓跋翼囂張,他敢和長孫無忌對峙,但是面對這個鳳儀公主,就相當於是國主的半個女兒的人,他還是不敢以下犯上,以免遭來爺爺的責罵,甚至是體罰。
“別這這那那的,如果你是要去報到,就快點,本公主還要帶著我的好朋友到處逛逛。”
“是,拓跋翼告退。”拓跋翼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隨後朝著星湖學堂走去。
“這人是誰?”司馬明軒見拓跋翼走遠,這才詢問長孫無忌。
“他叫拓跋翼,是拓跋老將軍的孫子,在顧城裡的小爺,平日裡囂張慣了。”長孫無忌想了想,又說道:“不過他有個好朋友,張太尉的兒子張桓,剛剛過來的時候我看見張桓和姬平在遠處觀望,估計是他們教唆拓跋翼故意來找你的茬。”
“張桓是不是那晚詩作的挺好的那個?”司馬明軒腦海中出現的張桓的身影,只是當時他急於應付老太君作詩的命令,所以並沒有在意,哪知道這個公子哥這麼記仇。
“沒錯,不過和你那首無題比起來,真的是差太遠了。”
“我有這麼可恨嗎,我又不是故意的,他們竟然故意來找茬。”
司馬明軒不理解,長孫無忌在他耳邊輕聲道:“何止可恨啊,他們那晚本來是要表現給惜文看的,哪知道半路殺出你這麼一個人來。”
“你是說……?”
“現在你在他們眼裡,就跟情敵一樣,自然是看著十分礙眼。”
“你們倆再說什麼呢?”長孫惜文在一旁見二人老是嘀咕,好奇問道,二人急忙說什麼也沒有,隨後長孫惜文看了一眼拓跋翼的背影說道:“豆腐花,你以後小心張桓那群人,我和大哥可不能天天陪著你,不過其實張桓他們還好,都是文人,手無縛雞之力,但是拓跋翼不一樣,他打架可狠了,今天的事他一定記恨在心,像他這種囂張慣了的人,等哪天我不在了,他肯定還會找你麻煩。”
司馬明軒沒有說話,只是微笑的看著長孫惜文,他哪會害怕拓跋翼,只要有長孫無忌在背後支援他,下回拓跋翼要是真敢來找他麻煩,那麼他一定會把拓跋翼打得他爹孃都不認識他。也非得讓這個囂張的拓跋翼知道,應該要學會好好做人,而不是做個畜生到處吼。
話分兩頭,星湖學堂內,此刻張桓正和兩個公子哥聊天,一見拓跋翼走進星湖學堂,他便朝著拓跋翼走去,當他到了跟前的時候,問道:“怎麼樣,拓跋翼,那小子被你打趴了吧?”
“嗨!”拓跋翼嘆了口氣,說道:“別提了,碰到長孫無忌和鳳儀公主維護他,不然今天定要畜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