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我也知道,裝修風格肯定是周寒之的手筆。
沈華蘭在兩顆羅漢松間微笑的跟我打招呼:“絮絮,快,進來坐。”
一樓的中式圓桌前,我端起手中的鬱金香杯,一飲而盡。
沈華蘭攔著我,說:“絮絮,別喝那麼急,容易醉。”
我沒吭聲,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笑著說:“能陪阿姨一起喝酒,我高興,阿姨,我幹了,您隨意。”
沈華蘭終於察覺到了異常,問:“是出什麼事了嗎?”
我搖搖頭,沒說話。
“是出什麼事了吧?”沈華蘭語氣篤定,將酒杯放到一旁,說:“來,跟阿姨說說。”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坦言道:“我們辦事不利,惹周總不高興了。”
沈華蘭聽完舒了口氣:“我當是什麼大事呢,他啊,自己是個工作狂,也不知道給別人留空間,沒事,別擔心,這事交給我。”
工作狂。
我聽著沈華蘭的形容,露出一抹苦笑。
她口中的工作狂,卻一次次的在百忙之中,去呵護他的林西西啊。
不過,有沈華蘭的承諾,我想周寒之應該不會再做的那麼絕。
想到這,我再次舉起酒杯:“阿姨,謝謝您,我再……”
我的話還沒說完,耳旁忽然響起了推拉門聲。
我跟沈華蘭同時看過去,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周寒之。
四目相交,我從男人的眼裡看出了一抹不悅。
我心虛的低下頭,有種做壞事被抓現行的尷尬。
直覺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