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少呢,那他們為什麼不出去對抗混沌對抗黯呢?”
“他們病了,病得很重,離不開,也不願離開。”
“哈?”白糖有些不解,這麼厲害的京劇貓還能病了?
谷主轉過身,“不說他們,只問你,拯救貓土,為何。”
“京劇貓是正義的守護者,黯和混沌破壞了貓土的和平,就是邪惡,正義當然要對抗邪惡了。”白糖似乎對自己的話很有自信。
“與黯對抗,你?憑什麼。”
“這您就有所不知了,我天才白糖,呃”或許是不好意思,又或者在谷主面前不夠看,白糖立馬改口。
“我白糖,和黯正面交鋒,把他打的落花流水,只可惜被他跑了。”
“就你?哈哈哈哈哈!”一旁的年安想到那場屁,轉過身看向白糖沒忍住笑出聲。
“你笑什麼?”白糖有些不解。
“只不過是想到些好笑的事情罷了。”
白糖將正義鈴扛在肩膀上:“你這大叔真怪,說一些聽不懂的話,現在還無緣無故發笑。”
一旁的谷主因長久的沉澱並沒有與年安一起發笑,他當然也知道白糖用屁擊退黯的事情,谷主看著正義鈴道:“你這武器倒是獨特,從何而來。”
“嗯?這個啊,是我當年讓鐵匠做的,賣藝的時候,打魔物的時候啊,被打壞了,後來手宗宗主幫我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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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問你為何要用這鈴鐺。”
“貓都挺喜歡鈴鐺的啊。”白糖說完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隻黑貓,脖子處還有一枚鈴鐺。
谷主看向年安,年安微微點頭,而白糖只是撓頭道:“我想不起來了,總之能打敗壞蛋的鈴鐺就是好鈴鐺。”
谷主再次開口:“融入了元初鑼的一角,自然不能說差,可若無那神器的幫助,又如何能贏得過黯呢?”
“等等等等等等!”
“我們能打敗黯,靠得是信念!”
“信念?”谷主看向年安。
“哼。”年安並未作出回答。
元初鑼荒地外,前進的悠狸正不斷打量周圍的環境。
“這裡,是貓土大戰的遺蹟嗎?”
“啊?”悠狸不知道看見什麼導致瞳孔失去光彩,變得呆滯。
一直在暗中觀察的左星,見到這一場景並不意外,“看來他無法抵禦元初鑼所散發的力量,心神被牽引並深陷其中,到頭來也是心智不夠堅定,容易出現動搖。”
“小傢伙,一會就看你的選擇了,希望你不要因此迷失了自己。”
雲憂谷內,谷主在靈芝臺階一邊走一邊開口問白糖。
“打敗黯,成為最強者,之後又該何去何從呢?”
“之後之後,之後大家一起在和平的貓土上,開開心心的生活呀,吃好喝好豈不是很幸福。”
“幸福?簡單說出口的兩字,卻與其他兩字一樣沉重,又有多少貓能夠得到擁有。”年安有些傷感,在貓土上游歷的時候已經看過太多太多失去這二字的貓。
谷主並未對年安說什麼,自顧自的道:“哼,說來倒是奇怪,我這徒兒對拯救貓土倒是沒有什麼興趣。”
“而你既有所謂的信念,又何須帶她一併犯險呢?”
“我我”
“我們到了。”年安開口道。
谷主看著面前的小草屋說道:“頂點之上,無爭無鬥,是之名為,不-爭-冠。”
三貓走進小院子內,院子內有一面石桌,石桌上雕刻著棋盤線路圖,棋盤上還放著一白一黑兩枚棋子,兩邊還有棋奩擺放。
谷主走到房子前對著背後的白糖道:“若真想救月兒,就在此時。”
“可有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