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牽著袁今夏的手,“好了,跟我去一個地方,”
袁今夏穩了穩情緒,問道,“大人,我們要去哪裡?”
“去見舅舅和舅母,我有些話要對他們說,”
兩人穿過長廊,便見一道身影跑向後院。
“咦?大人,那好像是淳于啟,”
陸繹早看清了,“嚴世蕃還算守信用,”
“大人,看到淳于啟,我便又想到淳于敏了,”袁今夏輕嘆了一聲,“原來大多數女兒家的命運不過是如此,”
“世道如此,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去改變的,不過,這些也是因人而宜,若將來我們有了女兒,我們會視她如寶,”
“恩,”袁今夏點了點頭,馬上意識到不對勁兒,吃驚地看向陸繹,“大人剛剛說什麼?”
陸繹扭頭看著瞪圓了眼睛的小丫頭,笑道,“你不是都應了麼?還問什麼?”
袁今夏又紅了臉,感覺到陸繹的手指在自己手心輕輕抓撓了幾下。
此時,淳于夫婦見淳于啟好模好樣地回來了,正關心地問長問短,“兒呀,他們有沒有折磨你?沒受傷吧?”
“沒有,爹,娘,你們放心吧,好著呢,”
“那就好,那就好,回來了就好,咱們淳于家以後可指望著你呢,”
袁今夏見此情景,忍不住說道,“回來了自然是好,不過你要感謝的人是淳于敏,若不是你姐姐舍了自己,你還能回來麼?”
淳于啟聽到袁今夏說話,竟然站直了身子,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說道,“那自然是,我從小便與姐姐關係甚好, 我們姐弟間相互照應是自然的,況且我姐姐是淳于家的女兒,淳于家有難,她豈能袖手旁觀?必要盡最大的力,”
“話雖如此,可禍是你淳于公子闖出來的,怎的還要一個女子為你承擔?你可知淳于敏嫁給那……司馬長安,這一生的幸福可能就此毀了,”
“我不明白袁姑娘此話何意?我姐姐嫁給司馬長安,那就是司馬家的人了,從此是福是禍便與我淳于家再無干系,再說司馬家在杭州富賈一方,我姐姐嫁過去了只能享福,怎會有不如意?”
“你真是說話不經大腦,心中對你姐姐竟無半分親情,那司馬長安是何許人?想想就知道,她嫁過去會怎樣,”
“袁姑娘,你是未嫁之人,恐怕是不曉得吧?我姐姐已嫁入司馬家,就算她將來死了,碑上刻的也是司馬淳于氏,再說了,這女子本就是賠錢禍,她這一次出嫁,我們淳于家可是花了大血本的,光陪嫁的嫁妝就……”
袁今夏怒極,不待淳于啟說完,上前重重踹了淳于啟一腳。
淳于啟跌倒後迅速爬起來,疼得齜牙咧嘴,罵道,“好你個賤丫頭,敢對老子動手?”擼袖子就要上前。
陸繹一把將袁今夏拽到自己身後,冷冷地衝淳于啟道,“注意你說話的言辭,”
淳于夫婦知曉陸繹對袁今夏的情意,一下子慌了,雙雙上前阻止淳于啟。
淳于啟並不知曉,仍不知死活地罵道,“你這個蠢貨,在我家又吃又住,一點感激之心沒 有,竟然還敢跟本少爺動武,你小心著些,老子尋個機會捏死你,”
袁今夏待要上前繼續教訓淳于啟,陸繹手上加大了些力道,拋了一個阻止的眼神,袁今夏只好停下了動作。
陸繹聲音依舊冷冷地,“舅舅,舅母,這些日子發生太多事,我想舅舅舅母也需要清靜一段時日才好,我們今日便搬去驛館,不再打擾了,”說完牽著袁今夏的手轉身便走。
“大人,”袁今夏知曉自己剛剛有些衝動,“都是卑職的錯,讓大人為難了,”
“知道錯了?錯在哪了?”
“錯在剛剛用力不夠大,淳于啟的那副嘴臉,我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