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勝率可言。 兩人一追一逃,已經跑了半天,所過之地,留下了明顯的破壞痕跡,至少有上百棵樹木葬送在血塵子手上。血塵子心裡焦急,自己還有要事要辦,如果在這浪費太多時間,回去肯定要受到責罰。好在前方的樹木漸漸少起來,路也慢慢寬敞了,只要到了空曠之地,自己御劍去追趕,豈不輕鬆?他哈哈大笑道:“只要出了這片樹林,沒了樹木為你掩護,我看你還有什麼本事逃出我的手掌心。凡人終究是凡人,還是乖乖停下受死吧,哈哈哈哈……” 林月生心中暗暗著急,自己就是不出森林,等功力耗盡了,也遲早會被追上殺死。與其毫無反抗之力的死去,還不如背水一戰!想到這,林月生突然停了下來,快速從身上拿出一件不知什麼事物,塞入口中吞了下去。他轉過身來,眼中兇光大盛:“便如蘇姑娘所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血塵子,今日我便讓你見識見識,凡人的厲害。”林月生說罷,手中出現一把古樸的長劍。 血塵子見他不跑,心中大樂:“好好好,你小子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便是,本魔君接著。我倒要看看,像你們這等卑微的猶如螞蟻般的凡人,有什麼本事大言不慚。”血塵子雖然嘴上說的輕鬆,實際上早已暗暗戒備。上次他措不及防,在林月生手上吃了個大虧,這樣的錯誤他可不會再犯。正因如此,他沒有冒失的趁林月生沒跑,前去擒拿他。 截脈!七脈全截,這是他能活命的唯一手段。林月生道:“我不跑了,我們不妨賭一把,賭一招!如果你能接得了我這一招,我任憑你處置,如果接不了,你就得讓我走。” 血塵子聽後,哈哈大笑:“小子,你未免太狂妄了,你一個凡人,別說一招,你就是出一百招又能有什麼用,莫非你會認為傷得了我。” 林月生笑道:“傷不傷得了自然得接了後才知道,我只問你敢不敢接?” “敢!為什麼不敢!”血塵子的話,讓林月生心中一喜,可沒得他說話,血塵子又道:“可是,我為什麼要接你這一招,你已經是我手掌上的蚱螞,如何翻騰的出去?我為什麼要聽你一個凡人的話,自降身份的和你打賭。” “不賭?”林月生身形向後急飄數丈,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急著趕回去和你的人馬回合,如果我再進入森林,繼續這樣一追一逃下去,等我功力耗盡,怕是得要個三四天,三四天後你再回去,免不了要受罰吧。” 血塵子臉色微微一變。他們這一隻隊伍前去進攻崑崙,本來就走在後頭,耽誤了不少時間,自己追他浪費了半天的時間,回去時,肯定要招惹師兄的數落。如果等個三四天,打都打完了,自己才趕到,說不定會被安上個臨陣退縮的罪名,如果這個罪名落實,以魔宗的手段,到時候自己…… 林月生看他的臉色,知道自己賭對了。他往後再退數丈,道:“接是不接,全憑你一句話。你不也說了嗎,我一個凡人,有什麼本事傷得了你呢?不接我先告辭了!” 血塵子怕林月生真有什麼厲害的手段,心道:“我且穩住他,看他那一招威力如何,如果威力甚大,我便不接。如果威力在我的承受範圍內,我接了又如何。”想到這,他放聲道:“好,我便答應你,接你一招。” 林月生禮貌的道了聲小心。他哪會不明白血塵子的想法,想先看看這一招接不接得了,再做定奪。不過自己這一招勢若雷霆,只要使出,哪容得他有時間躲閃?林月生內心冷笑,雙手握劍,道了聲:“好,果然有膽色,既然如此,請準備接招。” 他一說完,內力瘋狂湧入劍內,太初劍立即綻放出陣陣雷光,一道道閃電遊走在古劍之上,宛如一條條細小的銀龍,發出陣陣輕響。耀眼的電光照得林月生整個人彷彿披上了一件閃亮的戰甲,莊嚴神聖。 血塵子感應了一下劍內電光,其中能量還無法對自己造成嚴重的傷害,不禁舒了一口氣,笑道:“作為一個凡人,你能施展出這等厲害的招數,已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