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暫時幫著夫人的,如今王妃讓嬤嬤回去,嬤嬤自然要回去的。”
鄭雅瑄恍然,原來是王妃發話了。“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再留嬤嬤了。”說著示意百合,拿了一個大大的荷包塞了過去,“這段時間辛苦嬤嬤了。這些東西給嬤嬤,也算留著個念想,以後嬤嬤回去了,可別忘了我這院子裡的人就行。”
福嬤嬤倒也沒拒絕,收了荷包,又打包了自己的東西,走人了。
留下鄭雅瑄和百合兩個人面面相覷。
“夫人,要不我在好好打聽打聽,是不是還有別的事發生了,王妃那邊,態度不太對勁兒啊。”百合有些憂慮,看著架勢,怎麼像是王妃要和夫人撇清關係似的。
“王妃這是遷怒了?”鄭雅瑄猜測,畢竟雙胞胎是在宴會上被害的。
“那宴會可是福嬤嬤和王妃派過來的人打理的,出了事也怨不到夫人的頭上啊。”百合微微的抱怨道。
鄭雅瑄擺擺手,“在等等吧,這兩天王爺和王妃想來心情都不好,就先別出去打探了。萬一有什麼忌諱的,碰到了可不是要倒黴。”
百合也心有餘悸,聽了鄭雅瑄的話也歇了心思。
這一天平平淡淡的過去,晚上泡澡的時候,發現浴池裡面放了些柚子葉,鄭雅瑄有些哭笑不得,這是要自己去晦氣麼。也是,自己確實遭了無妄之災了。
泡完澡出來以後,鄭雅瑄坐在梳妝檯上打理頭髮,卻見畫眉翻箱倒櫃,找出一個首飾盒子,不一會拿出一串橘黃色的手鍊來。
“夫人,把這個帶上。”畫眉小心的把手鍊拿過來,“您還記得不,這可是以前老夫人給您求來的,大師開過光的。”
鄭雅瑄恍然記起,這是自己在家的時候,有一段時間身體不好,母親去找大師給自己求來的,因為鄭雅瑄不信這個,身體好了以後,帶了一段時間就收起來了。
沒有想到畫眉竟然給翻出來了,“這是橘子石吧。”鄭雅瑄接過來把手串套到手腕上,倒是也挺好看。
畫眉看著鄭雅瑄用布巾包裹起來的頭髮,有些無力,“夫人,您怎麼就不愛用頭油呢,您的份例裡面有好幾種香味的呢,抹上去又香又滑的,好幾天都不用洗。哪像您現在,非要天天洗,就是洗的時候保養的再好,頭髮也都洗壞了。”
“油膩膩的有什麼好的,我這叫自然,自然懂不懂?”鄭雅瑄拆開頭髮,摸了摸,覺得順滑得很,又出去沖洗了一遍,這才讓畫眉幫著絞乾頭髮。
這幾天提心吊膽的,今晚上終於放鬆的好好泡了一回澡,又鬆散了頭髮,渾身都輕鬆。
“保佑我別再遇上這些倒黴事兒了。”鄭雅瑄抬起手腕,對著橘子石手串唸叨。
“呵呵,”一陣低沉的笑聲傳來,“你這是跟誰說話呢。”司瑾的身影繞過了屏風,走了進來。
“王爺來了!”鄭雅瑄驚喜的站起身。又趕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幸好雖然簡單,倒也沒有什麼失禮之處。就連頭髮都剛好絞乾了。
看著司瑾詢問的目光,鄭雅瑄抬了抬手腕示意,“這手串是我母親給我的。”說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妾身就是隨意的唸叨唸叨。”
司瑾搖頭失笑:“要是有心的話,就去廟裡上個香,哪有你這麼敷衍的。”
這房間是起居處,被鄭雅瑄剛剛折騰的有點亂,如今司瑾進來,鄭雅瑄更是覺得羞愧,看司瑾還穿著外出的衣服。便上前親自伺候,脫了外衣,拉著司瑾去洗澡。
等兩人再次出來,便歇到了東側間的榻上。
司瑾的神情透著幾分疲憊,鄭雅瑄小心翼翼的詢問:“二少爺和三少爺怎麼樣了?”
“沒事兒了。”司瑾靠在鄭雅瑄擺放的厚厚的軟枕上,“多虧了你提醒了一句,他們入口的少,才僥倖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