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住了。”韓姨娘滿臉的慶幸,“結果原來咱們府裡有密室,我們被塞到裡面藏了幾天,才被人解救出來。”
說完看著她,“幸虧你當時不在府裡不用遭這罪,那花側妃,嚇得病倒了。現在躺床上起不來呢。”
鄭雅萱苦笑,“當時外面滿大街士兵見人就殺,我是命大,才能活著回來。”
兩個人都覺得自己十分的幸運,又開始商量王府裡事情怎麼安排,這一次王府死了好些人,都要給死者的家屬好好安排。王府也要重新的修葺一下才能住人。
原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沒有想到當天晚上,皇上駕崩了。
鄭雅萱不得不又進宮去哭喪,每天從早到晚,一連哭了七天。人都要崩潰了。這些天司瑾也在忙著辦先皇的喪事,兩個人每天基本上都見不著什麼面。
這天鄭雅萱在一個偏殿休息,就有太后宮裡人請她去慈寧宮。到了那裡給太后見了禮以後,太后也沒說什麼,先是懷念了一下先皇,然後便開始關心司瑾,問她這幾天司瑾在府裡都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異常啊。
鄭雅萱不明白太后什麼意思,便說司瑾這幾天很忙,基本上見不著面,太后又東拉西扯了一會,才說,“前段時間我兒便說你是個賢良的,要把你扶正,不過那時候畢竟師出無名,不好隨便壞了規矩,不過我聽說,在叛亂那晚上你保護好了幾個孩子,差點自己沒了性命,是個有功的。等這宮裡面安穩了,新皇即位,我就下懿旨,讓你做安陽王妃。以後你們兩個也能好好的過日子,平平安安的就是福啊。”
鄭雅萱簡直是受寵若驚,也有點不明白太后為何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大,司瑾可是說過,她扶正的最大阻力就是太后她老人家了。如今畫風突變,這其中必有內情啊。
回了王府,鄭雅萱等到司瑾回來,便把今天太后的反常說了一遍。問司瑾“這是什麼緣故?”
司瑾聽了哼了一聲,原來先皇駕崩了,需要另立新帝,可是現在皇宮裡只剩下幾個小皇子,最大的四皇子才六歲,也還是個小孩子呢。
朝中大臣覺得小皇子太小,離可以親政至少還要十來年的時間,於是就有人說,不立子改立弟,要司瑾來繼承皇位。
雖然司瑾本人沒有這個意思,很堅決的辭了,然而朝中有很多大臣支援,認為在這次的政變中,也是安陽王帶著人解決了忤逆的大皇子,解救了被軟禁的一干人等,於是司瑾來繼承皇位也是順應民意。
“太后大概是怕我真的想要繼承皇位,這是讓你勸我,安分的過日子。”
鄭雅萱大驚,竟然還有這種事,“那王爺你自己的意思呢?真的是無意皇位嗎?”鄭雅萱心裡很亂,王爺和皇上這簡直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司瑾皺眉:“我確實無意皇位。不過是母親不信罷了。”太后始終都在防著他,好像他就是在覬覦皇位似的。
原本司瑾的態度很堅決,又來聯絡他的大臣也都被他拒絕了,並且表明會支援小皇子上位。可是被太后看賊一樣看著,他心裡就不痛快了,他不痛快,這行動就曖昧起來了。太后自然做不安穩,只是沒有想到,最後這主意竟然還打到鄭雅萱的頭上了。
鄭雅萱啞然,司瑾這是有逆反的心思了,原本我是沒個想法的,可是被你這麼一懷疑,我反倒就是不表態了。
“你怎麼看?”司瑾好奇的問她,不論是誰,都會對此心動的吧,他要是皇上,鄭雅萱至少也是一個皇妃了。
鄭雅萱想起那天大街上鮮血橫飛滿地的屍體,她可不想司瑾當上了皇上然後等她的兒子大了,也要面臨爭皇位的殘酷,拉著司瑾的手,鄭雅萱笑道:“妾就想和王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罷了。”什麼皇上就讓別人爭取吧。
司瑾也笑了,“那咱們就一起好好的過日子,我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