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了?
男子在看到南宮嫿時,神色微微一怔,眼裡是濃濃的驚愕,臉上有種微醺的神采,有些侷促的將眼移開,南宮嫿也忙左看右看,不敢與男子對視。
“表哥,怎麼一轉眼你就不見了,害得我好找,原來你到這兒來了……”
這時,一陣如鶯的聲音從入口處傳來,南宮嫿赫然抬眸,便看到三名女子一齊跑過來,其中說話的那個身段窈窕、丰姿絕倫,打頭走在最前邊,大約十四歲,身後跟著兩個上等丫頭。
說話女子一臉焦急,才說完,便看到邊上立著的南宮嫿,陡地,她原本愛慕的眼神瞬間轉為冰冷,目光駭人的盯向南宮嫿,彷彿南宮嫿搶了她男人一般,道:“表哥拋下表妹一人,原來會美人來了。”
女子說完,男子一張俊顏當即變得森冷,冷抬下鄂,沉聲道:“閒扯什麼!你腦子裡想些什麼歪東西。”
男子說完,冷拂纁裳,冰眸深沉的打量南宮嫿一眼,大步流星的提步離開,邊上一個穿薑黃交領褙子的丫頭趕緊跟了上去。
兩人一走,之前的美貌女子便滿目陰鷙的盯著南宮嫿,滿眼睥睨的道:“你是哪個院的丫頭,光天化日之下與男人見面,知不知羞恥二字怎麼寫?故意接近我表哥,你是何居心?”
玉萼站在南宮嫿身後,一聽到女子的話,氣得正要開口,南宮嫿一把將她攔住,烏目淡然的看向女子,緘默不言。
她可對這男子沒有意思,平白無故就成了別人的情敵,真冤!
“現在的女人,稍微有點姿色就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這鳳凰也是隨隨便便的人能當的?我們世子妃人選已經定了,你看見沒,就是你面前的芯蕾小姐。”女子邊上著一件對襟圓領過肩通袖遙П燃椎納系妊就芬躚艄制�乃低輳�菇��油粕鍁埃�靡庋笱蟮牡勺拍瞎瑡O。
南宮嫿沉穩淡定的盯著兩人,還未開口,那丫鬟一臉高高在上,又發話了,“也難怪,我們世子太優秀,年紀輕輕就是神醫,又長得英俊,只要是個女人都引誘她!”
神醫、世子?難不成剛才那個男人就是南宮珏嘴裡的武穆王世子祁翊?
見南宮嫿不說話,那丫頭更是趾高氣昂的挑眉,拔高音調道:“怎麼,方才還那麼大膽的盯著男人瞧,怎麼這會子不敢吭聲了?”
南宮嫿烏目浸著一縷暗芒,抬高下顎,反唇相譏道:“古語說得對,什麼樣的主子配什麼樣的奴才,這是我家,我的一言一行,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置喙!”
南宮嫿說完,那丫頭和鄭芯蕾都頓了頓,難不成她是南宮府的人,正在這時,遠處傳來孫嬤嬤的聲音,“大小姐,老太太、侯爺叫你去。”
“大小姐?”主僕兩人同時驚呼,紛紛不可置信的看向南宮嫿,南宮嫿烏黑的眼裡寒冰瀲灩,身後的玉萼則揚起頭,一臉的得意。
鄭芯蕾沒想到南宮嫿是侯府大小姐,臉色陡地由紅轉青,一下子慌了起來,剛才眼裡的高傲立馬化為溫軟,朝南宮嫿拂了個禮道:“芯蕾不知道是侯府大小姐,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大小姐原諒。”
這臉色轉變得可夠快的,孫嬤嬤在場,鄭芯蕾立即變得溫柔,不明擺做戲?南宮嫿則冷然挑眉,不搭理鄭芯蕾,隨著孫嬤嬤離開。
見這大小姐不理自己,鄭芯蕾氣得臉色扭曲,囂張什麼?
來到興安堂,開啟湘妃竹簾,裡面已經站了黑壓壓的一片人,看得南宮嫿心驚,南宮珏正伏在蘇姨娘懷裡哭,座上的老太太均一臉慍色。
最重要的是,南宮嫿竟然看到祁翊與鄭芯蕾,祁翊臉色冷峻,略有些尷尬的立在邊上,鄭芯蕾也站得遠遠的,生怕與侯府的私事扯上關係。
與祁翊一對視,他就若有所思的打量自己一眼,南宮嫿微微驚訝,隨即不予理會的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