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乾淨漂亮,她忙尷尬的將手抽開,聽人說,祁世子是棲霞公主內定了的夫婿,她還是不要和他走太近好些。
他刻意沒提她倆親吻的事,就是想把此事忽略,說明他根本沒想和自己發生點什麼,看來,還是她多想了。
祁翊被南宮嫿甩開手,微微一怔,思緒飄浮到桃花林的那一晚,那晚的記憶,他將永生難忘,但一抬眸,便對上南宮嫿略顯冰冷的臉,她是不是還在怨他沒對她說實話,想到這,他眼裡浮起一縷焦急,“嫿兒你放心,我那晚真的什麼都沒做,只是……”
正待說時,李氏突然打起簾子走了進來,一走進來便看到欲言又止的祁翊,她有些疑惑的看向兩人,不解的道:“怎麼了?世子,難道嫿兒生病了麼?”
祁翊有些尷尬的將手放在唇前,開始嘩嘩寫方子,南宮嫿則裝作沒事人一般,朝李氏笑眯眯的道:“也沒什麼,就是氣血虛弱,世子說給我開方子,多調補一下就行,表嫂你別擔心了。”
“氣血虛弱?我那有支上好的老山參,聽說是齊王世子前些年在塞外打仗時尋得的,齊王妃又轉贈給老太君,老太君疼我,送給我調養身子,我又一直沒服用,如今就送給嫿兒唄。”李氏笑得十分溫和,她是真心疼嫿兒,在她危險的時候,只有嫿兒站出來幫她,這個時刻她才知道,誰是真正疼她的人。
南宮嫿忙想推辭,李氏已經著人去拿那枝山參了,這時,祁翊的藥方已經寫好,他溫潤的看了南宮嫿一眼,把藥方遞給她,關切的道:“師妹回府後,照著方子煎藥來熬,病情定會有好轉,到時候我登門教你醫學時,也可以看看這症有無起色。”
南宮嫿施施然接過方子,朝祁翊認真的行了個禮,“多謝世子關心。”
有李氏在這,祁翊不便多說什麼,便起身告辭,南宮嫿也跟著李氏送他出門,看著祁翊遠遠離去,南宮嫿微微鬆了口氣。
還好,她沒懷孕,南宮珏當真狠心,既然她想整她,那她就和她走著瞧。
外邊還有賓客在喝酒,有些老人難得有時間相聚,便準備一飲到天亮,南宮嫿知道離郡王沒走,好像有個老太傅一直拉著他說話。
等她走出祥瑞院時,綰綰和玉萼已經迅速跑了來,綰綰一跑到南宮嫿耳邊,便朝她小聲道:“大小姐,我看到三小姐差人送了張紙條給離郡王,就擅自跑去後院了,那後院有座無人住的閣樓,她定想設計爬上離郡王的床。”
玉萼也忙擔心的道:“還有,我看到袁主簿一直在咱們轎子附近溜達,我猜他可能想與小姐扯上關係。”
哼,南宮珏這個蠢貨,果然開始行動了,南宮嫿心中早有計劃,當即朝玉萼道:“你去告訴袁逸升,就說我邀他一見,在後院等他。”
玉萼眼睛一亮,當即佩服的道:“還是大小姐高招,咱們給他倆來個調包計,不過三小姐也太蠢了,手段還不及蘇姨娘一點皮毛,野心又太大,要不是的話,還真不好對付。”
南宮嫿心底冷笑,南宮珏還小,的確做事衝動,但壞心眼可不少,若要等她再長几年,不知道會精成什麼樣子,如果是前世的自己,一定不是她的對手。
席間,楚汐喝了口酒,與同桌的朱太傅暢談一番後,突然發現遠處桂花樹下的一抹身影,那不是南宮嫿麼,她在那做什麼?
心裡有疑問,楚汐便放下酒杯,與朱太傅告罪一聲,起身便朝南宮嫿方向走去。
南宮嫿正在樹下徘徊,身後已響起一陣戲謔的笑聲,“南宮小姐不是約本郡王一柱香後在後院見,怎麼還沒去?”
楚汐冷不防的聲音,嚇得南宮嫿迅速轉身,當她看到一臉似笑非笑的楚汐時,登時豎起眉頭,“離郡王這是什麼意思?”
楚汐將手放在唇前,俊逸的臉上滿是疑惑,怎麼南宮嫿一副不知道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