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脖子上有好幾個突起,好像痘痘一般。
“啊,我全身好癢,珏兒,你快來替我撓一下。”袁逸升這時候感覺臉上癢、身上癢,處處癢,癢得他難受,不一會兒,他就將脖子上撓出了一塊血漬,南宮珏則嫌惡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起身幫他,只是淡淡的道:“好奇怪,你突然不行了,身上又長那麼多紅斑,看你這症狀,相公,你該不會是染花柳了吧?”
“你胡說,本官一向潔身自好,怎麼可能染那些病?我只是緊張罷了,我沒有不行,一會就讓你試試我的厲害。”袁逸升氣恨的盯著南宮珏,他只覺得今天的南宮珏有些奇怪,不像以前那樣來巴結他,反而很得意的看著他。
“別一口一個本官的了,你忘了,你都被皇上貶為庶了,成了窮酸破落貨了,真不知羞。”南宮珏冷冷站起身,任由袁逸升痛苦的撓著身上的紅點,又一臉狠絕的盯著他,道:“沒想到高高在上的袁大人也有今天,你之前囂張夠了吧?我將一顆痴心交付於你,你竟然為了南宮嫿狠心打掉我的孩子,要不是我有大棗的秘決,你怎麼會娶我當正妻?沒有八抬大轎也就算了,連你那醜陋的老母親也天天欺負我,當我南宮珏真是傻子好欺負?我為了你,不顧身體的衰老,替你養棗,你倒好,天天和南宮蕊兒亂搞,還差點殺死我的孩子。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這副身體也好不了多久,皮相又衰老了,再拿地位和榮華富貴來做什麼?我只想報仇,找你這個負心漢報仇,替我死去的兒子報仇。”
南宮珏說完,一把操起那桌上吃剩的一碗粥,對著痛苦的袁逸升就淋了下去,這時候,袁逸升身上的紅泡紅診在遇以米粥後,突然舒服了一些,不那麼癢了,他立即將身上的米粥往其他地方抹,那樣子真令人噁心。
“原來你這麼恨我,要不是你不要臉的貼上來,我看都懶得看你一眼,哎喲好癢。”袁逸升還沒說完,腳底板又開始發癢,只得繼續的撓。
南宮珏則突然微笑的看向他,目光好像地獄來索命的人,一臉冷色的道:“知道你怎麼染上花柳的麼?這還多虧了這些棗,不好意思的告訴你,你剛才吃的這些棗,是我從一位犯了花柳病的妓女身上得到的,呵呵,原以為沒有多大成效,沒想到,竟這麼快就見效了。袁逸升,你將我害成這樣,不久之後就是你的死期,我要看著你慢慢受折磨而死,可不能那麼便宜你了。”
“你,原來是你,你這個賤人,南宮珏,你拿解藥來,速度。”袁逸升疼得齜牙咧嘴,滿臉被撓得血紅,恨不得將面前的南宮珏碎屍萬段。
南宮珏斜挑了挑眉,往後閃了一步,手中握著一把匕首,以防袁逸升的攻擊,“這病根本沒有解藥,你得了只有死路一條,還想活命,就去求醫問藥試試。只是,你這樣的病說出去,真丟袁家的臉,不知道世人會怎麼唾罵你。本夫人沒心情陪你玩,你自己痛去吧。”
南宮珏說完,領著秋月和萍兒,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出嘯龍居的時候,南宮珏突然心情大好的去祠堂,看看南宮蕊兒現在如何了。
祠堂裡,南宮蕊兒紅著臉跪在地上,之前侍衛們已經將老太太的屍體拖出去扔了,在拖出去的那一剎那,有侍衛不小心碰到老太太,害得老太太的身子動了動,害得她以為是老太太顯靈要找她索命,差點沒嚇得她尿褲子。
袁母氣惱的跪在另一邊的蒲團上,雙手合十,手中拿著一串佛珠,一直在為袁逸升祈禱,“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求你讓我的升兒過了這段難關,你就是要我的老命都沒關係,任由你拿,但求你保佑我的兒子。”
“呵,你如今求菩薩也沒用了,你兒子已經染上花柳,過不了多久,就死翹翹了。”南宮珏的聲音冰冷的傳了進來,聽得袁母瞪大眼睛,立即起身看向她。
“你……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把逸升怎麼了,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