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內,必能完成。”王賁回道。
點了點頭,子嬰又望向王崇文:“莫要貪了嘴,那土撥鼠可千萬別碰。讓你找人滅鼠,尋了嗎?”
“公子,您都說了不能吃,我自然不敢貪嘴。”王崇文一臉委屈,“滅鼠的事也是安排了,便是用最老的法子,讓人把城內的貓都抓來了,又從四周的塞琉古國百姓家中尋了不少。”
貓捉老鼠,這便是最有效的法子,嘴上雖是這麼說,可心底裡王崇文卻是覺得可惜。
這年頭,多少人連口吃的都沒有,這老鼠乃是改善伙食的好東西,他雖然生於丞相之家,可多年的走南闖北也是吃過苦的。
公子含著金鑰匙出生,自然不知道這民間疾苦,吃老鼠不很正常嗎?
……
馬車晃晃悠悠朝著翡翠城駛去,到了城門口,阿育王喊道:“停下。”
挑開車簾,望著那梵文撰寫的“翡翠城”三個字,阿育王感慨道:“薩陀摩訶,回家了。”
薩陀摩訶眼含熱淚:“陛下,回家了……”
阿育王沒有多言,深呼一口氣,放下車簾,馬車便駛入城內。
斑駁古舊的城門,宛如巨獸的兇口一般,吞噬了整輛馬車。
若是大半年前的阿育王,此刻定然能發現異常,身為一國之君,竟是僅有一輛馬車護行,實在過於簡陋。
可在牢裡待了大半年,阿育王哪裡還有這般警覺。
等到了總督府外,將軍迪帕克早已等候多時。
車簾掀開,他趕忙上前攙扶,阿育王掃視一圈,瞧著這些個面孔和建築格外親切。
“陛下,慢點。”迪帕克滿臉堆笑。
下了馬車,阿育王問道:“你倒是面生,來自哪個部隊?”
“我是當年在恩賽克將軍的部下……”
恩賽克是孔雀國眾多將軍中的一位,因病而故已有多年,阿育王哪還能記得這人的名字。
連將軍的名字都記不住,自然不認識眼前的迪帕克。
剛說完的迪帕克,還滿臉期盼地等著阿育王回答,可阿育王壓根就沒有看自己,便朝著府內走去。
直到有人抬著薩陀摩訶從自己面前,迪帕克這才回過神來。
望著阿育王的背影,迪帕克冷聲問道:“怎麼樣?有多少人瞧見了?”
那車伕立馬回道:“將軍,有不少人。估摸得有兩三千,不過,已是把人調回西門了。”
聞言,迪帕克點了點頭:“等訊息。”
說完,他才快步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