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之後,勢必分析時局,保全後路,不會因一時之恨,誤了全域性。
且留這廝再蹦躂幾日。
霸刀門一行在悅來酒樓吃得盡興,小雨嘴裡叼著那枝杏花,撿起桌邊斗笠。
“這雨啊,估摸著小不了了,走了,大娘。”小雨對著賣餛飩的大娘說道。
賣餛飩的大娘笑道:“這春天的雨就是這樣,不大,下起來總能連續幾天。”
小雨迎著雨準備回去。
天色尚早,不是行動的時候,賭坊,茶肆,先去消磨一段時間再說。
小雨打算先去老馬茶肆喝喝茶,心裡盤算一下該怎麼去辦七層樓的第三個任務。
老馬橋畔,劉伯披蓑戴笠,臨雨而釣。
老馬茶肆裡面有幾個劍客看似喝茶聽書的,卻時不時的看向劉伯這邊。
劉伯早有察覺,依舊顧自釣魚,等著華壇寺再出事。
七層樓的第七樓的任務,不接,則不知道僱主,也不知道具體要殺那些人,其中一個是殺華壇寺空性老僧,再有一個是殺安寧觀掌門羅叢生,還有一個最貴的任務,是殺明逸劍派掌門葛明諸人。
他沒有接這些任務,只知道要接了這任務人要殺的人的名字,第三個任務,他只知道要殺的人裡有明逸劍派的葛明,其他的一概不知。
明逸劍派等江南門派這時候都在華壇寺裡,葛明自然也在,他還是得守株待兔。
空性老僧被殺,劉伯才剛來惜雲湖,沒能趕上時機去抓季如歌。
而後安寧觀羅叢生被殺,卻不在寺裡,而在東城門樓,這點劉伯沒有料到,所以又落空一個。
眼下,唯一能守的,便只有明逸劍派的掌門葛明瞭。
劉伯心裡有些焦急,面色卻依舊不改,穩坐釣魚臺。
他知道,殺手最重要的是心性,冷靜,最重要。
想到這裡,他摸了摸手邊的酒葫蘆,將手中魚竿放在一側,沽了幾口,算是去乏。
茶肆門邊一桌,時不時打望劉伯的人是玉山劍派的人,這日,正是輪到明逸劍派的人來巡視這個可疑的釣魚老翁了。
桌上三人,一女兩男,女的正是玉山劍派許丁山那嬌蠻獨女許婧,還有兩個是同門師弟。
若不是兩個師弟攔著,那許婧早拿著劍盤問劉伯是什麼人了。
小雨嘴裡叼著杏花,一路往老馬茶肆走,路過街頭,不巧到了一家綢緞莊門口,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撐著傘的離珞和安凝,還有昨日調戲他們的那個養狗富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