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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說:“我都讀了這麼多年的歷史書了,今天才知道‘日本豬’在中國的投降地居然離我這麼近。這真是悲哀啊。”

袁丹鳳忽然帶有提醒的味道說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要不然會出問題的!”

肖驍霄和大家沒有什麼奇怪的,這個“問題”,是他們此時此刻無能為力的。除了繼續在溫情脈脈的愚民之路上前赴後繼以外,他們不能夠任何選擇、也無法有選擇的可能性。

因此,李辰鈺不無遺憾地說道:“我們的祖先是因為為了國家命運和民族尊嚴在殊死戰鬥中前赴後繼,可是我們這些不肖子孫卻是為了一個豬欄的理想在成為精神奴隸的掙扎中前赴後繼。慚愧,慚愧啊!”

楊思想不忘廖耀湘將軍雪峰山會戰之後的命運怎麼樣,繼續問他:“廖將軍後來怎麼啦?”

所以肖驍霄繼續介紹道:“抗戰勝利以後,廖將軍和新六軍一起空運到上海待命。一九四六年一月,調往東北內戰戰場,在秦皇島登陸。一九四八年十月,在遼瀋戰役中被後來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上將韓先楚所俘虜。一九六一年被特赦,任全國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專員。一九###年任第四屆全國政協委員。但是在毫無人性的‘文化大革命’的批鬥會上,心臟病突然發作而去世!”

此後,廖將軍的死對頭韓先楚上將,在後來的回憶錄當中有很多描述廖將軍的文字,綜合起來大概是這麼一些:

“廖耀湘被我部俘虜後並不服氣,拒絕和我握手,並說要林彪來,從新再幹一仗。看來他倔強絕不服輸的精神,要是在我軍指揮戰鬥,絕對是一代名將了。”

“我知道,廖耀湘其實並不是真正敗在我軍的手裡,當然他也並不知道他是敗在間諜手裡。”

最令人回味的是,一九七四年九月,韓先楚就向林彪寫表態信並就懷疑張春橋一事檢討,但在他的心中,身為中央政治局常委的張春橋甚至不如國民黨的戰俘廖耀湘,他寫道:“無論我軍吃了新六軍多少苦頭,又怎樣恨死了這個冤家對頭,我都不能不對這支精銳之師和他的指揮官,懷有幾分敬意。更何況這位新六軍的老軍長還是抗戰名將,曾在八年抗戰中出生入死,為中華民族立下了過赫赫戰功。可這‘鱔魚眼’張春橋算個甚麼東西?”

周勿很氣憤,問道:“是什麼特務出賣了廖將軍?”

肖驍霄無奈地說:“我到今天還沒有蒐集到這方面的資料,但是倒是知道了林彪的一個作戰科長被廖將軍成功策反,這一次戰鬥是歷史上出名的‘四平保衛戰’中,廖將軍的新六軍某部進攻威遠堡,林彪的部隊被廖將軍打的落花流水直到把林彪的部隊主力趕到松花江以北。所以,廖將軍被俘虜以後才不服氣林彪,要再和他對打一次,以分勝負高低。”

大家一陣沉默,心裡有點憂傷。

一會兒,劉梅說道:“我還知道一個人,一個對抗日有著傑出貢獻的雪峰山人!”

很顯然,大家有點不明白劉梅說的什麼,只能夠等待她揭開謎底。劉梅認真地說道:“他是一個音樂家,他在抗戰期間,參加了上海文化界抗日救亡演劇隊,奔赴各地宣傳抗日,並創作了不朽歌曲――《游擊隊歌》!他也是生於雪峰山地區、長於雪峰山地區寶慶府人,也是他所處那個時代最為傑出的、為中國音樂事業的建設作出了不可磨滅貢獻的音樂家賀綠汀!”

《游擊隊歌》?這個旋律是多麼的熟悉,也沒有想到這是屬於歷史上長河人創作的。於是李辰鈺提議道:“我們一起來唱這首歌吧,表達我們對抗日的豪邁心情!”沒有誰表示反對,於是袁丹鳳發音,大家一起高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