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圖,林有志指著其中的一塊說道“那就先到這個郡縣去,本來也沒有多遠了,然後再看看這邊雪後的情況,要是大雪封道就找個地方多待些日子。然後就是這路上多注意四周,要是有那新鮮的野雞野兔也逮上一些,不吃,帶到城中去換些銀錢,以備不時之需。”
柯浦東點了點頭“林兄說的對。要是大雪之後沒什麼影響,咱們就繼續往前,直到障子城,這樣換的銀錢能更多些,獵物更值錢”,林有志點頭應是。
還好情況尚可,並未出現大雪封道,順利的進入郡縣,柯江友和林大城幾人帶著獵到的東西去換銀錢,果然價格要抵上一些,只能安慰自己有比沒有強。這個叫郡縣的縣城,並不大。人口看起來也不是很多,街上人稀稀零零的,偶爾才會有一兩個小孩子跑過,卻沒有打鬧聲,似乎是著急回家去。
前面的路口處,有衙門的衙役在張貼著什麼,柯江友等人靠上前,看上面的字並非都認識,便叫柯亞魯和柯亞清來瞧瞧。
“是關於收稅的事情,上頭說去年上面體貼百姓沒有加稅,今年要按照正常情況來,幾年一漲的稅費,又漲了一些,令各家趕緊準備稅資,到衙門上繳。”
看與他們無關就轉身離開。待到晚上客棧休息的時候,隱隱聽到有人在哭,柯江友和柯緣正好在大堂喝茶,抬眼看去,聲音的方向來自後院,想必那後院是掌櫃一家的住所,只聞人聲。
“這日子可怎麼過,去年是沒有加稅,可那時不時的用一些眉目跟咱們要錢,要孝敬難道就不算了嘛,還說體諒百姓,今年漲了稅錢,還讓孝敬錢上繳,咱們這一個小小的縣城哪裡能得那麼多的銀錢啊,就連咱家的客棧也是偶爾來客”。
“哎呀,你別哭了,哭得我心煩,哭能解決問題嗎?要是哭也能來錢,我現在就出去哭”聽聲音似乎是中午招待他們的客棧老闆。
“那怎麼辦?當家的,家裡的錢不多,要是交了稅費,再交孝敬錢,咱家的家底都空了”女人聲音哭得嘶啞。
“哎~實在不行就將我那祖傳的玉佛當於鋪中,能值些銀子,等到今年交稅過去,咱就把客棧關掉,另謀出路”客棧老闆的聲音滿滿都是無奈。柯江友和柯緣互相望了一眼,這裡的百姓似乎過的很艱難?還是說這樣的生意人艱難?
掌櫃出來給他們添茶的時候,柯江友不經意的打探起來。“掌櫃的,我看街口那邊張貼了一張告示,上面說的是漲稅費”。
聽到柯江友問,掌櫃的便坐下來大吐苦水,“去年的時候說不漲稅費,體恤百姓,可誰不知道本身這稅費就很高,一般人家都快要負擔不起。後來還說要孝敬錢,這做生意的哪個敢不給,可你也看到了這個縣城的情況,路上的人都少,更不用說外來的商旅,生意不好做,更何況這離障子城近,很多人都去了那裡發展,剩下的人不多,這都快半年了,我才遇見你們這家人住店。”
柯緣默不作聲看著兩人說話,柯江友問道“那怎麼辦?沒有人跟大人說麼”。
“跟大人說?呵呵,就連那衙門都進不去,大人手下的衙役一個比一個不好招惹,再說沒有大人的示意,那師爺什麼的敢這樣要求嗎!更何況,我聽說”望了望客棧的門口,看沒人進來又繼續說道“之前有人去那障子城告狀,你猜怎麼著”
柯江友配合道“怎麼著?”
掌櫃“根本不能成,那人被打了三十大板,幾乎要沒命了,被家人接了回來,現在還下不來床呢,聽說後來那衙役帶人去到他們家,警告他,嘖嘖”
柯江友一臉驚訝,很快就明白了,那人為何會被打了板子。客棧老闆趕緊將這個話題揭過去,“看這情況,等你們走後,我就收了這客棧的攤子,另想辦法,不然,光是今年的稅錢都要交不起了,別說還要交孝敬了”
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