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要無比的小心,他們家族所掌握的符文會非常非常的難纏。
看來,符文的作用比我想象的要有用的多,有機會,我也想去研究一下,除了學術上,在實際上也非常的好用。細細的打量著畫在牆上的那些符號,只是,不知道這些其實只是掩飾而畫上去的花紋,還是有著真正用途。
“對旅團來說,這是很划算的一筆生意。”背對著我的前團員,我沒有去轉向他的方向,因為我知道,我無法準確的把握他的方向,而他卻可隨意的轉向我,沒有必要白費功夫,抹了把臉,我不經意的撫了撫耳環,繼續說道,“一個可以被取代的團長,換來一個殺手家族的全部資產,和另一個家族的感謝和承諾,揍敵客家可是很樂意我們僱用他們來完成這個絕殺令,他們似乎很早就想下手,只是沒有人僱傭他們而已,我們卻提供了他們這個很好的機會。”
我的語氣依然非常的嘲諷,好像沒有感覺到任何危險,我就是想要激怒他而已,這樣他才會露出破綻。當然我現在說出來的也是實話,很久之前,我就已經安排好了這些,在我知道魯西魯家族是被安德森家族所滅,而旅團的八號卻是安德森家族下任繼承人人選之一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這些安排,甚至付給揍敵客家的僱傭金在很久之前,我就讓瑪奇付給了他們,而安德森的資料也早在八號不知道情況下由俠客發給了其他的團員,等得就是這麼一天而已。
他嗤笑了一聲,似乎是沒有受到我的話的影響,“哎呀,團長您真是不小心,這麼漂亮的一張臉也不保護好,居然受傷了呢。說起來,我倒是想起了,我的家人曾告訴我,您的父親魯西魯先生死相很難看喲。怎麼說,是相信了不該相信的人,呵,也是被背叛了呢。”
眼前出現了一個淡淡的身影,我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他身上掩不住的殺氣倒是暴露了他真正的位置。呵,在我的斜後方嗎?真不知道是有什麼陰謀,還是他的大意,完全沒有隱匿他身上的殺氣,好像是確定我會被他的幻影所迷惑了一般。
只是用殺氣只能判斷出大致的方向,我還是無法躲過他的進攻,臉上和四肢上被劃了好幾道的傷口。雖然我每次都可以避開要害被刺殺,只是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他玩弄著的獵物一樣,而且我身上被劃傷的傷口一直沒有止住血,漸漸的傷口越來越痛。
“這可是專門為了流星街人高抗藥性所開發的毒藥,你可是這種藥的第一位實驗者。感覺很不錯吧,我親愛的團長。”我聽到他的輕笑聲,不遠不近的環繞在我的周圍,從每一個方向發出來,“十老頭可是真的很希望你死掉,這種藥都能研製出來。”
可我卻表現的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樣,一臉平靜的表情,流星街的人的抗藥性都很高,並不是像揍敵客家那樣具有系統的毒藥訓練,流星街人自然沒有那麼的好運,而是因為生活在那種環境下所致,如果不能適應周圍的毒素,吃下的是食物裡所帶有的毒素,是不可能再流星街生存下來。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我的老師似乎是揍敵客家的毒藥專家,我的抗藥性自然與流星街人的更為不同一些。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的話,這種所謂專門為對付流星街街的人所研製的毒藥對我的影響,只是會在一定程讓我的傷口恢復的緩慢一些。而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不能使用念能力,傷口才會恢復的如此慢。
“哼。”一聲冷哼從上方傳來,和八號相比,這個聲音更加的滄桑和飄渺。眯了眯眼睛,果然安德森家來的不是一個人,這個一直隱藏的人應該就是他們的家主了吧。只是,就算我現在是困獸,也尚有一斗之力,他就這樣自曝了位置,總是讓我覺得有些不協調,真的不知道是真的這麼愚蠢,對困住我的陷阱如此的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