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在身上,我揉了揉鬆軟的枕頭,很舒服的準備睡覺了。
“還有啊,西索,水晶冰棺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你的聲音是傳不出來的,所以不要白費力氣了,這麼說我說話你也聽不到的咯?那就晚安吧,願你在裡面也睡個好覺。”
其實西索在很多的時候其實還是很有用的,他的到來明顯的提高了蜘蛛們的戰鬥力,而且在我們旅團活動的時候,他一個人能頂兩個蜘蛛用,附了唸的的撲克牌可以當做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用,加上他精密的計算,不會浪費一張撲克牌。所以除了他會不時的和蜘蛛們做生死決鬥和某些實在是太變態做法以外,確實是個最不令我頭痛的偽蜘蛛了。不過,如果我要讓他正式加入旅團的話,那可能會是引起眾怒了,因為蜘蛛們除了芙蕾婭外,都非常的討厭他。
也許是因為西索實在是太令人討厭的原因,蜘蛛們反而對芙蕾婭的態度有所改變,這也許就是對比的原因吧。因為西索太另類,讓原本覺得她討厭的蜘蛛們看到了她的好,至少她的打扮不那麼的傷人眼,她不會變態的笑著,她是幫他們治療傷口而不是帶來疼痛,而且埋幾個人什麼的也是完全可以忍受的事情。再加上我的暗示,同時女生的瑪奇和派克諾坦也刻意向她交好。
女生之前的友誼是件很奇妙的東西,原來芙蕾婭和她們對對方非常的冷漠,現在卻是好的可以互穿一條褲子,不僅僅經常地粘在一起,還會在一起咬著耳朵,說著男生們不懂得話題。
在瑪奇的指導下,芙蕾婭給自己做了一件很漂亮的粉色的連衣裙,非常的適合她金色的頭髮和天藍色的眼睛。不得不承認,窟魯塔族的男孩還是女孩都是屬於人間絕色的級別,芙蕾婭把臉洗了乾淨,原來髒兮兮的亂髮也修剪整齊,再穿上帶著薄紗的粉色連衣裙,雖然是還沒有發育成熟的女孩,卻青澀的帶著一絲誘人的韻味。
在流星街,有著這種外表的女孩,一般都會被強者圈養起來,或者成為靠身體生存的女人,就像死在飛坦手上的琳娜。不過芙蕾婭自然不會遇到這樣的命運,十三區的人都知道她是蜘蛛的人,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的,而其他不知情的人則是死在了瑪奇和派克諾坦的手裡。
我不知道芙蕾婭是如何接受我們可以隨意殺人這個事實的,她對於蜘蛛也不那麼排斥了,她會幫瑪奇補補衣服,幫派克諾坦做飯洗衣服,還會幫著照顧小滴。我們的童年都是在流星街為了生存而活著,自然不會有著充滿著童謠和玩具的童年,而芙蕾婭則不同,她會教小滴唱她小時候學的童謠或者央著俠客幫小滴做玩具。
“一個扭曲的男人,走了一里扭曲的路。
手拿扭曲的六便士,踏上扭曲的臺階,
買一隻扭曲的貓兒,貓兒抓著扭曲的老鼠。
他們一起住扭曲的小屋。”
小滴用清脆的童音跟著芙蕾婭後面唱著童謠,稚嫩的歌聲一直飄蕩在坐在沙發上看書的我的耳邊。
“一個扭曲的男人,這說的多麼像是我啊。”我喃喃的自語道,垂下的眼睛毫無焦距的盯著手中的書,沒有看清書中寫的是什麼。
“我們吵到你了麼,團長?”
抬眼看著芙蕾婭純淨的藍色眼睛,她離我非常的近,近的我可以看到她臉上柔軟的絨毛和微微顫抖的睫毛,還有粉紅的臉頰。
溫潤的笑了下,我看見她眼睛裡面映出來我的笑容勾人魂魄,“很好聽,芙蕾婭,繼續吧。”
女孩滿臉通紅的慌亂的點了點頭,回到了小滴的身邊,隱約聽到小滴問她為什麼臉紅是不是熱的,芙蕾婭隨口回答著,卻偷偷的瞟了我一眼。很甜美的女孩的童音又在繼續唱著好聽的童謠,讓人心情覺得很平靜的感覺,配上在俠客和飛坦他們有節奏的敲打著鍵盤的滴答聲和屋外打架的幾人轟轟的聲音,很真實的活著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