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兔子眼睛而已,有什麼好看的。對這種魅惑的顏色已經免疫的我,自然清楚的看到劉刺向我的劍。“但是,我們之間的比賽並沒有結束,我親愛的庫洛洛。”
優雅的側過身,劍鋒直直的插入了被我攬在懷中的芙蕾雅的胸口,劉的臉色變了變,但是他還是抽出劍,開始他的第二擊,而那把造型奇特的劍再次刺到了擋在我前面的芙蕾雅身上,她的血順著銀色的劍鋒流到劉的手上。
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劉放開了握著的劍柄,向後退了幾步,有些驚恐的看著被他用劍刺著的芙蕾雅,像是把劍拔出來的勇氣都沒有了,而是看著印在他手上的鮮血,不僅僅是握著劍柄的手背上,鮮血還流到了他的手心中,在他慘白的面板上像是燃燒了起來。
燃燒並不是幻覺,事實上芙蕾雅的血液真的在他的面板上燃燒著,芙蕾雅剛剛告訴了我,想要殺掉劉的唯一辦法就是用背叛的懲罰。因為劉的復活是為了保護窟盧塔族的聖女,他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用他所有的力量,不論是本身的念力,還是從緋中獲得的被詛咒的力量來保護著聖女,可是,現在他卻背叛了他唯一的任務,那麼他的存在就是不必要的,背叛聖女的懲罰就是死亡,或者說讓他真正的回到彼岸,一直被他的血統詛咒著,再以不會從彼岸喚回,是真正的消失。對於窟盧塔族人來說,這種懲罰比讓他們死亡還要難以接受,窟盧塔歷史上沒有任何一個被緋選中的人收到這種懲罰,這種只有聖女才知道的秘密,傳承中的秘密而已。
“你好像並不知道,讓你從彼岸回來的是芙蕾雅的血液,而讓你回到彼岸的依然是她的血液,不過第一次是她自願給出的,而這次是你傷害她而流出的血,你說,你犯下了什麼樣的罪,劉。”看著粘在他雙手上的鮮血已經漸漸的把劉的手融的差不多,已經分辨不出手的形狀,而是慢慢的消融,化成了鮮血的液體。
“塵歸塵,土歸土;塵歸塵,土歸土;塵歸塵,土歸土。”把劍從胸口拔出來的芙蕾雅面對著劉,看著他被她的血液消融著的軀體,低聲的吟說道,我聽到了她的聲音,沒有阻止她念出的咒語。
結束了,這樣就結束了。劉的身體,帶著微笑的面具的男人,這個從彼岸回到了這裡的男人就這樣消失了,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就像不曾出現過一樣,只有在芙蕾雅念出的咒語時,那些化成灰燼的顆粒證明著他存在過。嘴角揚起了一個小小的幅度,我拉起了芙蕾雅的手,她被刺的劍傷在剛剛已經癒合了,可是被我拉住的手心依然沾染著液體,是她的血,是她自己的指尖戳破的傷口,這麼不捨麼。
“一坪的海岸線呢?不是說贏了就可以拿到卡片嗎?到底在哪裡啊?”隨著劉的消失,原來一直瀰漫著煙霧也消失開來,這裡又恢復了一個嶄新的體育場的模樣,只是空曠的沒有任何東西,除了那些穿著小丑裝的屍體,沒有任何的東西,不要說蜘蛛們的目標卡片,連任何的東西都沒有。被芙蕾雅剛剛治好的幾隻強化系就閒不住,開始到處破壞,難道他們是以為卡片會藏在牆中嗎?
“如果按照遊戲來推斷,因為是要把情節過完才可以拿到一坪的海岸線,我們先回到最初的小鎮上吧。”飛坦冷冷的說道,可是我明明看到他在對體育館的破壞行動之中出力不亞於強化系的幾隻。還有射在牆壁上的紙牌,我應該說你們對劉的怨念現在通通發洩在這裡嗎?
果然遊戲始終是按照遊戲來進行,回到小鎮上,我們聽著眺望著大海的女孩說了長長的感言,蜘蛛們都玩了好幾盤抽鬼牌的遊戲,最後因為贏家始終是西索,進行不下去才結束。一開始就知道西索的念能力的我自然不會參加他們的牌局,而是坐在他們的身邊看著遠處的大海,這裡的風景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獨特的意義,自然不會像NPC一樣有著那麼長長的感觸,我只是在考慮這次的活動,我總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