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紅暈。
“啊!這……一生一世會不會太長,你會損失很多錢喔。”袁月牙沒料到有一天她會幫著人家省錢,把自己賺錢排在第二位。
“沒關係,我樂於在你身上灑錢,就算你拿走我全部的財產也無妨。”她會好好的替他守著,一如他守候她的迷糊。
咦!好詭異的說法,好像是……“你不會是在求婚吧?”
“原來你聽出來了呀!”眉一揚,他輕點她俏麗的粉鼻,“那你願不願意當我的老婆?”汪奇似真似假的說道,望著她的眼神有著藏不住的深情。
“你說真的還是假的,這種事不能胡亂開玩笑。”她的表情很無措,侷促的壓低音量。
“是真的又如何,你怕我被你吃幹抹淨,不帶一片雲彩的離去嗎?”他打趣的笑道。
“什麼嘛!我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不會挖自己老公的錢。”夫妻財產共有,他的錢也就是她的錢。
等等,她在想什麼,怎麼說著說著就幻想已成人妻,穿著純白的禮服和他站在牧師前面,彼此交換著象徵約定的婚戒。
啊──抹掉、抹掉,這麼羞人的畫面哪有可能發生,他一向最愛戲弄她,肯定又在逗她了,看她會不會放棄對錢的熱情而選擇他。
心中升起一抹小小的失落,她不自覺的摟緊他的手,把他當大樹攀著,不去觸控心口那道異樣的情愫。
“既然你都承諾了,那就這樣說定了,協議達成!”他低頭吻住她的唇,霸氣的決定她的下半生。
沉醉吻中的袁月牙根本不曉得他在說什麼,頭重腳輕像得了感冒狀況,整個人昏沉沉的癱在他懷中,短暫的暈眩讓她忘了身在何處。
要不是汪奇強而有力的雙臂支撐著她,只怕她會出糗的軟了腳,在迷糊的紀錄上添一條令人印象深刻的趣談,流傳在商場上。
“啊!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傷是怎麼回事?”不曉得剛才有沒有壓到他的傷口,那麼大的口兒一定很疼。
帶笑的眼蒙上一層闇影,殘酷的勾起上唇。“沒人能在傷了我之後還能全身而退,你放心的享受派對的歡樂氣氛,等今日的壽星一上場,相信你會開始嫌今晚的價碼開得太低。”
“她”肯定會找她麻煩。
“嗄?什麼意思?”怎麼他的話一說完,她頓感背脊發涼。
汪奇笑而不言,有技巧的將她帶至光線黯淡的角落,不讓她太早面對張牙舞爪的母獅子。
而此時,樓上正上演一場小小的風暴。
二十一歲的生日是值得慶賀的,但這場派對的主角卻是滿臉怒意,像要殺人似的瞪著眼前不懷好意的男人,似乎不將他挫骨揚灰誓不罷休。
但是她什麼也沒有做,只用仇視的眼神砍得他一身血淋淋,雙手握成拳憤怒的顫抖著,希望他能從世上徹底消失,不再出現她的世界裡。
若仔細一瞧,兩人的輪廓有三分相似,眼角勾起的角度如出一轍。假使兩人一起下樓亮相,相信會有不少議論紛紛的聲音,暗地臆測他們的真正關係。
“我說過我不想見到你,為什麼還到我的生日派對,你想害我顏面無光嗎?”他的存在對她而言就是一種恥辱。
也是她人生的汙點。
“嘖!嘖!嘖!你是這麼對待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嗎?我特地撥空來祝賀你的生日,總該給我一點好臉色吧!”
她出落得越來越標緻了,叫人心猿意馬。
“我們不是朋友,你不用嘻皮笑臉攀交情,我勸你最好趕快離開,我不歡迎你。”她啪的一聲拍掉他撫上臉頰的手,表情冷得不近人情。
他呵呵的詭笑。“也對,我們的關係比朋友還深一層,那一夜的火熱叫人難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