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他們像蜜蜂那樣不知疲倦地勞動而又不像蜜蜂那樣嗡嗡地叫,這種不虛張聲勢的種“銀”方式滿意得讓他直想摟抱心愛的女人。每當這時,年輕時的那個印度孟買的戀人就會挑動眉毛扭動嫵媚的腰姿來到他懷裡,他用下身那硬梆梆的“東西”直抵她的腹部,黏滑的舌頭相互像*的蛇一樣纏在一起,身體相互的摩擦令他興奮得發暈。“哎呀呀,又走神了。”他悄悄責備自己,這些是永遠不能講給家鄉人聽的舒服事。
一向怕熱的仁孜管家不知從哪裡弄來一頂漢地的草帽戴在頭上,在他肩上不停搗蛋的猴子是爾老爺的寵物,名叫“舍帝”(鎖),一路上“舍帝”正與管家為那頂草帽爭得不可開交。
這草帽引來爾金呷對仁孜的揶揄,“我怎麼看你愈來愈不像藏人了。”仁孜聽後嘿嘿嘿地笑著,把帽簷壓得低低的,不吭聲。望著眼前苦力們的忙碌,爾金呷從懷裡掏出鑲有金邊的用雞血玉做成的鼻菸壺,輕輕把玩著這涼手並象徵財富的玩意兒。他將煙粉輕輕抖在左手的拇指蓋上,然後將拇指湊近鼻孔,聳聳鼻子眯上一隻眼睛用力地吸光煙末,刺鼻的煙末嗆得他張開嘴半天說不出話來,像降神的巫師被定格在幻覺裡,“舍帝”看著主人一動不動的神態,不停地用手去搶鼻菸壺,只聽見主人啊且啊且一串響亮的噴嚏穿透河谷,就連碉樓裡做窩的節節鳥聽到這聲音,驚嚇得紛紛飛出碉樓;霧化的鼻涕直撲“舍帝”的眼裡,都驚嚇得它直打轉,“哎呀呀,真舒服。”爾金呷故意提高嗓門吩咐管家,說:“告訴廚房,給夥計們多送幾次涼清茶,晚飯增加一些豬膘肉,再準備一些咂酒。”這多少有些“油水”的關心,讓豔陽烘烤得直想跳大渡河降溫的苦力們感到心裡有了一絲絲涼意。
話間,遠處一陣陣細密而急促的馬蹄揚起黃龍般的粉塵,弄塵者像是從烏雲中疾馳而來的雨燕,數分鐘後,郎東頭人的信使在爾金呷十米開外的地方飛身下馬,他在爾金呷的耳邊一陣嘀咕,嘀咕讓爾金呷的臉出現瞬間的奸笑,“你敢保證仁千紮西死了?”他低聲問。
“敢向墨爾多神山賭咒。”信使伸出拇指在舌苔上蘸了蘸口水,做出賭咒的姿勢。
“你趕快回去告訴郎東,要他堅持住,他要的槍和子彈我遣人馬上運來……”信使捎著爾金呷的話,翻身上馬迅速消失在隘口烽火碉的拐彎處。爾金呷再次吩咐管家,說:“叫廚房再煮些香豬腿。”苦力們直起佝僂的腰帶著驚訝的神色看看爾老爺,他滿臉笑容地點點頭,示意苦力們晚飯一定有香豬腿。此刻,他心裡的笑比臉上的笑容更燦爛,“嘿嘿,降央的大女婿仁千紮西下地獄了,哼!這僅僅是開頭!”他會心地向仁孜管家點點頭。 txt小說上傳分享
3 落戶藏東的惡魂(2)
仁孜湊近他小聲試著問:“事情一定辦的很順利?”
“瘋喇嘛只要一出面,許多複雜的事就變得簡單了。”爾金呷沒有直接回答仁孜的話,“仁千紮西那頭野牛被郎東……”他快活地用手掌在脖子上向著管家一抹。
“當真?”仁孜的表情略顯驚奇。爾金呷肯定地點點頭。他知道,仁千紮西藉助岳父降央的勢力霸佔了郎東頭人屬下的四十多戶人家的土地,郎東發誓要奪回屬於自己的差民和土地。與降央土司不共戴天的爾金呷抓住這一借刀殺人的大好時機,暗派“瘋喇嘛”去郎東那裡,直截了當地承諾願意為郎東提供槍支彈藥,“沒想到郎東頭人比我還性急,昨晚糾集人馬突襲了仁千紮西的官寨,殺了仁千紮西全家,並燒燬了官寨。”他向管家低聲細語訴其經過,“哼哼,有好戲看了,降央一定不會放過郎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