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會亂起來。
項鍊,既是一個對付皇妃的小手段,也算是對拉斐爾的考驗,所以克拉克只監視著荊花城堡附近的動靜,都沒去監視拉斐爾。
克拉克當時對拉斐爾蠻放心的。手下,總不能誰都不信任吧,比如對詹姆士還要派人監視的話,那克拉克的手下估計全都要叛變了。
而且最忠誠的手下總是要一步步考驗出來的,考驗多了,也是一種約束,會讓這名手下做事的時候,好好想象,這次,是不是又是考驗?
所以還是拉斐爾成了學院冠軍,成了燕京的笑談後,尼古拉斯才算是在燕京的酒館裡得到了訊息,他就來到了學院尋找拉斐爾。
這時候的拉斐爾卻又住進了維拉的魔法塔,這件事情,同樣很少人知道。
尼古拉斯極其悲慘,他覺得拉斐爾堪比神秘遺蹟。
尼古拉斯就是追美女,都從來沒追這麼累過。
他只能天天混在學院裡打聽,可惜,拉斐爾一堂課都沒去上過,尼古拉斯遇到的學員都不知道拉斐爾在哪裡。
該死的混蛋啊,應該被雷直接劈死的混蛋!終於出現了!
尼古拉斯咒罵著,向酒館視窗外看去。
果然在街道盡頭是拉斐爾懶散的背影。
尼古拉斯立即出了酒館,正想跟上拉斐爾,就看到了剛剛的六個傢伙。
這些傢伙都躲在馬廄裡,牽著馬兒,也準備跟上拉斐爾,顯然,這些傢伙也想對拉斐爾不利。
瞧瞧,拉斐爾這混蛋,多麼遭人恨!
尼古拉斯心裡頓時如喝了冰鎮麥酒一樣舒服。這下有好戲看了,他倒是也不急著動手了,看別人圍毆拉斐爾,估計會很爽快!他就去和酒店的老闆磨嘰了一番,把老闆的一匹進貨用的角馬給買了下來,吊在後面,跟了上去。
酒館老闆懷疑自己的角馬是不是異種,居然有人出一萬金幣買了下來,普通角馬才二千金幣一匹,最好的軍用角馬也就四千金幣一匹。
拉斐爾不知道有人跟著他,出了學院,他帶上一頂草編的遮陽帽,就騎上了角馬,晃晃悠悠地向著南邊而去。
學院附近不宜動手,蘿丹拉去的那個麵包谷無疑最適合伏擊了,特雷他們遠遠地吊著拉斐爾,看拉斐爾速度不快,略一合計,四名拉斐爾不熟悉的學員就分散後,先去前面埋伏。
他們約好了,要動手的時候,就口哨傳訊。
拉斐爾出發的並不算早,所以路上幾乎沒人,一路上,他只遇到了一些傭兵和一些附近村鎮的平民。
這倒不是來往燕京的商隊不繁忙,而是因為商隊都很早就出發了,他們必須多趕點路,才不會錯過宿頭,而來燕京的商隊一般也是趕在下午左右才會達到這裡,這樣到傍晚時分,這商隊就能到達燕京。
拉斐爾看到一會兒身邊就飛馳過一匹角馬,不長的時間裡,有四匹角馬超越了他,就有點奇怪,微微打量那遠去的角馬。
角馬沒什麼來路,馬上騎士更是穿著陳舊的傭兵裝,也沒特徵。
拉斐爾回頭看了看,視線到處,蜿蜒的道路空無一人,路邊蔥鬱的林木中也沒有人影。
遇到傭兵很正常,拉斐爾就不在意地繼續向前晃悠而去。
麵包山山坡的小山洞裡,蘿丹拉姿勢不雅地朝天躺著,她剛醒,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眼皮前一片光線大亮。
嗯,應該是天亮了!
嗯?我的天,我還真不是當盜賊的好料子,居然睡得這麼死!
嗯?!喉嚨上怎麼有點壓迫感和冰涼感。
蘿丹拉迷茫地睜開眼睛,奇怪自己的咽喉上怎麼壓著金屬一般。
骷髏頭!好恐怖!“啊!救命哇~~”
骷髏頭看到了蘿丹拉張大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