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致使南小蝶對老夫頗為牴觸,似乎已經有讓她出現叛逆的跡象了。此時經大長老提醒,老夫頓感不安。”
“不過,”稽長老突然又話鋒一轉,為難道,“大家都知道,老夫在執法長老之位多年,早就養就了一副直來直去的鐵面。性情使然,委實不知道該怎麼拿捏這個分寸。而南小蝶又畢竟是我們魂族的現任聖女,一旦查清她並無叛族之心,她就還是我們的聖女。這確實事關重大,容不得有絲毫閃失。”
“要不,就辛苦大長老代勞一下?替我們問問南小蝶?”
稽長老臉上帶著笑意,極盡誠懇之態,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謨母大長老就此腦子裡轟地一聲就炸了,竟而愣怔當場。她怎麼也沒想到老奸巨猾的稽長老會使出這麼一招,把她逼上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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謨母大長老豈有不明白後果的?如果真讓她出面審查南小蝶的話,不外乎兩種結果。
第一種,如果在她的引導下,南小蝶最終無事,那麼她就算沒私也有私了,族人們自然記住了此事,今日當然無事,可以後她要再跟李坤合作救南小蝶,就再無可能了。因為,最終南小蝶被救走,恍然大悟的族人們一定會找她秋後算賬,說她早有預謀。這個罪過可是她萬難承受的。
另外一種結果,那就是南小蝶不醒事,不明白她的苦心,依然在廣大族人面前表現出跟魂族決裂之心,那她也會因此給族人們留下一個極其不好的印象,其他幾位長老,特別是稽長老,日後定然會藉機尋她的不是。
當然了,這都還是小事,更可怕的是,如果南小蝶公然叛逆魂族,勢必也將李坤徹底推向反面。此時已經失去戰鬥力的李坤,會不會在危難之時,拉她墊背呢?畢竟自己跟他之間是有秘密交易的。如果李坤公之於眾,那她這個大長老也就當到頭了,甚至會被處死。
以上兩種情形,不管是哪種,對於謨母大長老來說,都是兩難的。當然了,如果不是她出面,又另當別論,最起碼任何結果都不會直接把火燒到她身上。想到這裡,謨母大長老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心知這個燙手的山芋,斷斷不能接。
為此,謨母大長老立刻醒過神來,忙說道:“稽長老開玩笑的吧?老身豈能沾手律法之事?”
稽長老要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謨母大長老的心意已決,豈容她輕易推脫?不等謨母大長老把拒絕的話說完,忙對巴彥族長和長老院的其他幾位長老說道:“今日的情形不如以往,因為關係到現任聖女,事關重大,不能不慎之又慎。我雖然是執法長老,但你們都清楚,以前並沒有單獨審理過如此重大的案件,單獨處置的,都不過是一些普通族人所為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案件而已。”
謨母大長老連忙說道:“你是執法長老,你都不能審查的案子,老身又怎麼能審?這原本就是執法長老的職責,豈能隨便推給別人?”
稽長老忙又說道:“大長老此言差矣,我並不是要推給你,不過是請您幫忙詢案而已。今日,我們長老院的所有成員都在這裡,就算是我們大家一起會審此案吧,這應該也是附和程式的。請大長老出面,也並不是就把這個案子的審判權交給大長老了,而是請你當著我們先問問案情而已,至於最終結果,並不需要大長老下結論,到時候我們長老院的全體成員共同會商而定就是。”
稽長老這話說得非常有水平,很輕鬆就把責任推給了整個長老院,而且,因為只是詢案,讓大長老出面並不算是審判案子,如此一來,讓大長老出面也就算不得違規了,反而是為了慎重辦案的需要。可以說理由十分的冠冕堂皇,讓人無可辯駁。
然而,謨母大長老很清楚,南小蝶之案,關鍵在詢問,只要問出了事實,哪裡還需要會商判案?只要她一接手,她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