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逆天?還真不怕有這種人。
現在大帥的意向,已經漸漸被揣摩出來了。
“算了,師兄,這次你來,師傅有什麼意思呢?”
“李承業據說已經獲得了大帥同時,已經訂婚了,與新年十五就和其義女結婚,師傅希望你我同去慶賀。”
“李家嗎?師傅選擇的,是李家?李家雖然有些家世,也有些名聲,只是還只是一縣令,師傅為什麼看上李家呢?”虞良博敲了敲桌子,若有所思。
“那師兄的意思是?”
“去,當然去,師傅既然有了要求,我作首徒的,怎可不去,反正只是慶賀而已!”虞良博有些不在意的說著。
蕭少德張口要說,想了想,又閉上了。
田紀原本隱含的意思,他不相信師兄看不出,但是虞良博明顯在這上面,並沒有唯命是從的態度。
不過話說回來,這不是小事,是關係家族前途甚至生死的大事,就算田紀是師傅,也不可能在這方面一言而決。
“對了,聽說薛師弟,已經去了王守田那裡了。”
“師兄,他現在不過是一令吏而已!”
“師弟,薛遠只是一鄉人,並無家世,能一去就當上令吏,事實上管五百戶,已經非同小可,可見王守田對他器重。”虞良博聽著蕭少德的話,眉頭微微一挑,微微一笑,說著:“如今汲水縣處理的井井有條,我看只怕升職就在明年五月之間了。”
五月是冬小麥收穫的季節。
“師兄!”蕭少德忍不住打斷了這個話題,說著:“既然師兄已經答應,那我們到十五就一起去慶賀。”
虞良博聽了,淡淡一笑,說:“好,那就一言而定!”
就在這時,一個管家進來,說著:“老爺知道蕭少爺前來,非常高興,請少爺和蕭少爺一起前去。”
兩人聽了,對管家拱拱手,跟隨他一路行去,穿過數道拱門,繞過長長迴廊,進入見客的正堂。
堂中有一位容貌清秀的中年人,正在喝茶。
“父親大人!”
“愚侄蕭少德見過虞世伯!”兩人一進門,恭敬行了禮。
虞昭養氣很深,氣度從容,帶著和詢的笑容,微笑揮手讓二個孩子起身,手撫長鬚,盯著蕭少德細細打量一番,點頭說著:“才半年不見,賢侄越來越氣質不凡了,田先生真是教導有方啊!”
“小子才學鄙漏,實不敢當世伯如此這般誇獎。”蕭少德說著:“這是師傅教導,也是世伯提點。”
虞昭點點頭,又笑的說著:“你我二家向來交往,上次見過後,一別半年,卻怎地不來府上看望我?”
蕭少德連忙笑的說著:“還請世伯恕罪,小子體弱,最近染了風寒,因此少來走動拜見了。”
“唔,少年要多食多動,對了,老夫人身體可還好?”虞昭關切的問著。
“家母尚好!”蕭少德恭敬回答的說著。
這樣,過了半小時,虞昭才結束了客套,說到點子上,只聽他說著:“田先生最近可有什麼詩作?”
蕭少德恭敬回答的說著:“世伯,師傅最近授業忙碌,尚無詩作,開明知縣李存義是師傅好友,其子要結婚,是大帥之義女,這次前來,就是想請世伯和師兄一起前往。”
“田先生所說,怎可輕違,只是我最近有事,不能前去,這樣吧,博兒,你就代我去一次!”虞昭不喜不怒,平淡的說著。
虞良博聽了,只得應著。
下面就是無事,再說些了閒話,告辭出去。
半路庭園,瞥到蕭少德的表情,虞良博無奈的說著:“師弟,你還對我有些成見嗎?我們是從小一起求學的師兄弟,只是這事,實在重大,由不得我來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