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傾閉目胡亂找了藉口:「身子痛……」
徐清圓吃驚,然後就放下對他的防備與不信,任由他親她,任由他抱著她一同臥下去。
他這一次似乎非常情動,和新婚夜的剋制不同,和某一日早上醒來的試探不同……他好像真的有些動情,唇間灼灼,燙得她心亂無比。
徐清圓只依偎著他,想靠自己洗去他身上的痛。她大義凜然,覺得自己應該為此犧牲。
——
次日天亮,風若來營帳前探頭探腦,想看一看晏傾有沒有醒來。
清晨的微風下,風若驚訝地看到晏傾披著一色黑袍,立在營帳前,面上的幾分蒼白,無損他的修身如玉。
清晨熹微辰光下,晏傾手中拿著一張皺巴巴的紙,低著頭好像在研究。
風若咳嗽一聲,讓晏傾聽到他的足跡。晏傾頭沒有抬,風若湊過去,高興道:「郎君,你醒了!你在看什麼?」
風若看到晏傾手裡拿著一封畫像。
這畫像,風若很眼熟。他們來到甘州後,從徐清圓手中飄入風中、飄到他郎君臉上的畫像,不就是這幅嗎?
風若一下子緊張,壓低聲音:「郎君,你這是從徐清圓身上偷的嗎?你怎麼也會偷別人的東西啊?」
晏傾一頓,目光一閃,又十分沉靜:「夫妻之間的事,不叫『偷』。」
——雖然他確實是從徐清圓身上摸出來的這幅畫像。
風若嘖一聲,不多說了。他一邊打量著晏傾的臉色,一邊和晏傾一起欣賞這畫。風若在心裡感嘆,徐清圓別的不說,真不愧是徐大儒的女兒,這隨手一畫,就畫的這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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