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問道:“你說什麼?初一偷得?卻又出現在那個小丫頭身上,所以你懷疑她知道初一的訊息?”
“是的,之前我曾近找過那個小丫頭,可是她看到我就跑,什麼都不肯說,我又恰好發現她在花樓之中還有一個身份,這才製造了今天的混亂,想要趁機買下她,逼她說出少夫人的下落。”其實他是想說想知道的初一的事情,不過初一和少夫人定然是在一起的,所以都一樣,而且說少夫人的話,火雲烈也會更上心一點兒。
然而,火雲烈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驚喜,他的眼睛的確是突然亮了,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然後沉聲道:“今晚你有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嗎?”
不對勁的地方?器鎏曜不是很明白,便疑惑的看著火雲烈,希望他能夠說的清楚一點兒。
無奈,火雲烈只得壓低了聲音道:“你難道沒有覺得今日的那對你動手的女人有些熟悉的感覺嗎?”
“熟悉的感覺?一開始感覺她的眼神很熟悉,但是還不等我想起來是什麼樣的熟悉感,便已經消失了,我又用神識去探查了她的氣息,卻沒有任何的熟悉之感,所以我也沒有多想,只當是我自己看錯了,烈兄現在這樣問,難道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器鎏曜不由得問道。
既然已經說破,火雲烈也沒什麼好瞞的,點了點頭,表示器鎏曜猜的沒錯,他也有同樣的感覺,不過他比器鎏曜更加的瞭解水輕嵐,所以他對她的聲音甚是熟悉,雖然做了一些刻意的掩飾,但是還是逃不過他的耳朵。
“如此今晚的兩個女人一定與少夫人她們有過接觸了?”器鎏曜比火雲烈激動多了。
看見器鎏曜的反應,火雲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現在就高興成這樣了?要是器鎏曜知道他猜測今天晚上的那個女人可能就是嵐兒的話,豈不是更加興奮了?不過因為他還沒有把握確定,所以他現在並不打算說出來。
“你口中的那個小丫頭是哪裡的人?她家裡還有些什麼人你知道嗎?”火雲烈試探性的問道。
從今日的情況來分析,那個小丫頭與神秘女子認識的時間應該不長,既然人被她救走了,想必就算不帶走,也會送回去,所以埋伏在小丫頭的家裡,守株待兔是最好的方法。
器鎏曜也是個聰明的,一點就通,當下酒也不喝了,一把丟擲酒杯,就往外跑去。
“呵呵,這個傢伙,看來還真的是放不下初一呢,雖然器宗比火族更加麻煩,但是如果曜能夠真心的待初一,我也不會反對,更何況我還多一個勞動力,也挺好!”
雖然也已經深了,但是器鎏曜一點兒都沒有要休息的意思,他沒有派人,只帶了幾個貼身的侍衛,加上他自己,親自去調查小魚的身世,因為小魚實在是太普通了,而器鎏曜對她的瞭解又太少,所以他們幾乎找了一晚上,才終於打聽到了小魚病重的祖母,立刻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當然不忘派人去通知火雲烈。
沒過多久,天邊就泛起了魚肚白,在林子裡待了一晚的魅汐和小魚並不是很舒適,加上小魚惦記著祖母,所以早早的便出發了。
因為沒有想過器鎏曜會這麼快的找到小魚的祖母,所以魅汐也沒有那麼的防備,反正以她現在的容貌,就算是摘下面紗,火雲烈恐怕都不敢認她,更不要說是器鎏曜了。
小魚一回到自己的小屋,便匆匆的奔了進去,當她看到祖母正安靜的睡著的時候,她的心裡才鬆了一口氣,果然那個男人並沒有派人來抓祖母逼她就範。
“姑娘,謝謝你送我回來,你要不跟我在這裡住些時日吧?”小魚好客的說道。
跟小魚在一起,魅汐覺得特別的束縛,但是她還要趕回去,所以只能離開,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家裡還有病人,需要回去照顧呢。”
魅汐的語氣很輕,但是又時不時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