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鎏曜在跟著小廝來到器博然的書房時,器博然的眼中先是閃過一絲詫異,但是隨後便又按捺下去了,接著便聽到器鎏曜開口問道:“不知道父親這個時候找我來是為了何事?”
“額,你來的速度還真快,呵呵,不過今天找你來,的確是有事情要跟你說。”器博然頓了頓,接著道,“鎏曜,你也知道你是我器宗的單傳一脈,你對器宗的重要性不可謂不重,之前為了你,我們器宗在四宗攻打九大家族的時候多少是有些留手的,你應該也知道。”
“父親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器鎏曜知道父親找自己前來,絕對不是為了說這些。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兩人都是聰明人,父子兩之間也沒什麼需要再隱瞞了,便聽到器博然再次開口說道:“為父知道你喜歡那個帶回來的姑娘,但是她的身份總是有些不合適,我也知道你的性子,知道攔不住你,但是即便是我同意你們在一起,你現在恐怕也娶不了妻,至少我聽說那個姑娘對你有些牴觸。”
“為父也沒有別的意思,你的身份註定你不只有她一個女人,你年紀也不小了,需要為我們器宗開枝散葉。”
聽到這,器鎏曜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這麼久父親滅有插手他的事情,沒想到終究還是忍不住了,他也不是怪器博然,畢竟器博然不僅僅是他的父親,還是器宗的宗主,這血脈傳承的問題一直都是大事。
“如果父親只是擔心這個的話,我會處理好的,我和她之間不是你們想的那般,我會盡快的處理好的,到時候您想要抱孫子,也自然不是問題。”器鎏曜知道器博然接下來的話便是要他先收一些侍妾,所以他必須堵住器博然的口,儘快他並沒有什麼信心能夠在短時間內搞定初一。
果然,器博然的臉色有些不好,他這個兒子太瞭解他了,將他接下來的話堵得死死地。
“也罷,既然你這般說,那我便給你一月的時間,如果你們兩人的感情能夠有所進展,並且成親的話,我便不再管你的私事,不然的話,我會做主給你納妾。”
不是娶妻,而是納妾,所謂的妾,除了生孩子,也就沒有別的作用了。
父子兩人這次的談話並不是很愉快,只是他們還沒有散去,便聽到了小橋匆忙趕來的訊息。
“發生了何事?”器鎏曜的心中隱隱的有些不好的感覺。
這個時候,小橋也來來不及去顧忌是不是會被器博然知道了,直接開口說道:“初一小姐不見了。”
不見了?不見了是怎麼回事?
“事情到底怎麼回事,你詳細些說。”器博然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過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慌亂,他覺得這中間有些蹊蹺。
器鎏曜按捺住心中要發飆的情緒,聽著小橋簡潔明瞭的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器鎏曜便迫不及待的衝了出去,他的腦子有些亂,之前他離開的時候,便感覺初一有些不對勁,藥,是喝了那些藥才不對勁的,不然的話以初一的能耐,應該不至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被人抓走。
看著離開的器鎏曜,器博然並沒有任何的動作,而是淡定的坐在了椅子上,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是動手了嗎?他果然猜的沒錯,只是不知道這後面能不能抓出更多的老鼠,想到剛剛器鎏曜的慌亂,器博然搖了搖頭,估計是達不到預想的效果,畢竟這小子太在乎那個女人了,不過這也算是給她的考驗吧,如果能夠完好無損的回來,也算是過了他器宗少夫人考驗的第一關吧。
想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器博然便不再理會了這件事了,器鎏曜自己會處理,他也不想插手,器宗的老鼠太深,他還不能夠出面,只能等著。
回到房間的器鎏曜先是細細的檢視了一番,在看到那個死去的小廝時,他的臉色越發的不好了,這房間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