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狂暴因子,越發的興奮了,於是很快,剩餘的人壓下了心中的畏懼,一起衝向初一。
雖然紅光可以暫時的保護初一,可是這麼多人聯手,初一又沒有任何的力氣來控制門牙,所以紅光也漸漸地變得有些虛弱了,而這些男人的手也幾乎就要抓住初一了。
就在這個時候,被鎖住的門突然砰的一聲,被踢開了,那些已經紅了眼的男人們突然被打斷,心裡不由得憤怒極了,一回頭,卻看到了滿臉陰沉的器鎏曜,頓時被嚇得有些腿軟了。
混沌的意識一下子恢復了一些,不由得哆哆嗦嗦的喊了一聲:“少宗長”
聽到一個人喊出這個稱謂,其他的人也漸漸地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誰,只是他們還來不及跪拜行禮,便看到了器鎏曜滿臉殺意的衝了過來,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這些人便是被扇飛了出去。
“阿一!”器鎏曜顧不上去管這些男人的死活,三步並兩步的走到了初一面前。
不過同樣的,門牙的紅光也防著他,一時之間他也無法靠近初一,而且他又不敢動用內力,怕傷著初一,正在他糾結之際,之前被他用內力裹著的小光團慢慢的飛了過來,在光團靠近紅光的時候,那紅光先是劇烈的波動了一下,然後便慢慢的消散了。
因為這光團裡面蘊含了魅汐的能量,與初一門牙的能量一脈相承,所以紅光的抵禦功能便逐漸的消失了。
見此,器鎏曜顧不上想太多,便伸手要去抱初一,初一條件反射的想要抗拒,然而並沒有什麼力氣。
“阿一,是我。”熟悉的溫柔的聲音傳來,讓的迷糊的初一有那麼一瞬間的清醒,然後那緊繃的軀體竟然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沒有了初一的抗拒,器鎏曜也鬆了一口氣,快速的將初一抱了起來,只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灼熱讓器鎏曜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轉身看到那些被他打到在地的男人們,一個個也是面色通紅,這種紅絕對不是因為受傷了之後的紅,因為他們的表情也是有些奇怪,雖然對這種事情經歷的不多,但是器鎏曜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想到這,他的臉越發的陰沉起來了。
“去,將他們帶下去先關起來,找個大夫過來。”對小橋交待一句,器鎏曜便帶著初一迅速的離開了這裡。
因為之前他給初一準備的房間死了一個小廝,暫時還沒有收拾好,恐怕是不能住了,於是器鎏曜很乾脆的將初一帶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他慢慢的將初一放下來,想要去打點水來給初一擦洗一下,可是初一卻緊緊地抱住了他,不肯從他的懷裡出來。
器鎏曜心裡一喜,還以為是初一接受了他,可是當他看到初一依然在昏迷之中,這番動作只是下意識的,心中的那抹歡喜便是又淡了許多,不過也還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今天他去的及時,不然的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雖然美人在懷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可是器鎏曜自認為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尤其是對待初一,所以他慢慢的將初一的手掰開,輕輕地將她放在了床榻之上,然後去打了點水,幫初一把裸露在外面的手胳膊還有臉擦洗了一番,因為初一的額頭很燙,在大夫還沒有來之前,他只能夠將溼的毛巾搭在她的額頭上。
小橋知道這次的事情也有他的責任,所以以最快的速度將大夫請了過來。
只是在大夫把脈之後,臉色有些古怪的看了器鎏曜一眼。
“有什麼話就直接說!”難道是初一的情況很不好?器鎏曜心裡有些擔憂。
可是大夫卻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道:“這位姑娘體內的毒的確是很霸道,老夫甚至是不知道是什麼毒,但是要解這種毒卻是不難的。”
“你都不知道是什麼毒,怎麼可能說解毒不難?”器鎏曜被大夫的這話繞的有些暈。
“老夫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