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跟著淺淺向前跑去。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剛才那個被黑色斗篷完全遮住了臉面的女孩有一種古怪的熟悉感。
對方的速度確實相當驚人,我和淺淺不止一次地看到那風一樣的黑色影子從眼前一閃而過,但每一次,我們還來不及反應,對方便會消失在某條岔道或者拐角處,我的體質本來就遠超常人,淺淺更是動用了時間加速的能力,可是我們兩個竟然還無法追上對方,這讓我心中越來越是驚訝。
不但驚訝於對方的速度,更驚訝於對方那彷彿在自己家中一樣輕車熟路的行動,這座指揮塔說大不大,但說小也絕對不小,加上每一層都擁有不同的功能性結構,要走對這裡面的每一條走廊和岔路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是我們在追趕的這個不知是敵是友的女孩竟然能在超高速的跑動中精確地知道前方的每一條道路——說實話,就連我自己在這個指揮塔中還迷過好幾次路啊!
當然,以上情況絕對不說明本人是個路痴——聽著,絕對不是!!
追著這個神秘的小女孩來到了接近指揮塔頂層的出口並且再一次失去了對方的蹤影之後,我和淺淺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
“她好像是有意引著咱們過來的。”
我謹慎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淺淺理所當然地回答道:“當然。”
我頓時抓狂:“你早看出來了!?”
“在她第三次主動出現在我們面前時我就有了這個感覺。”淺淺毫不留情地打擊著我那點可憐的自尊心,都說女人的直覺比男人強三倍,但……難道真的是我太遲鈍了?
好在我的適應能力相當強大,經過一瞬間的自我催眠,我終於成功地忘掉了自己的觀察推理能力竟然還不如淺淺這個粗神經這一悲劇性的事實,對身旁說道:“既然你早就發現對方在引咱們過來,怎麼不早說啊?”
“沒有必要——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麼,只要抓住對方,自然一清二楚。”
……感覺這個樣子的淺淺真的是太奇怪了……
雖然直覺上感覺對方已經對我們設下了陷阱,但我和淺淺卻不可能就這麼放棄,中央機房是相當於整個艦隊心臟的重要所在,不管對方是敵是友,我們都不能容許有一個這樣的陌生人在機房中到處遊蕩,尤其是泡泡和小泡泡並不是什麼擅長戰鬥的希靈使徒,假如不給她們製造防禦建築的時間,幾乎一個小隊長級的希靈大兵都能輕而易舉地戰勝一臺希靈主機,她們一個是我的女兒,一個是……咳咳,姑且算是孩子她媽……總而言之,她們中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都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前方的密封門便是那個神秘人最後消失的地方,經過無數次迷路的洗禮,我知道在這個密封門的後面已經沒有任何可供人躲藏的岔道——那是指揮塔的頂端,一個相當廣闊的露天平臺,整個平臺如同如同我小時候學校門口賣羊肉串的二禿子腦門一樣光溜,哪怕是叮噹那樣的小不點在這個平臺上要捉迷藏都是個問題,也就是說,那個神秘的女孩最終的目的就是將我們引到指揮塔頂層的平臺上。
“小心點。”我和淺淺不約而同地說道,然後我們一愣,同時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嗤——”的一聲輕響,密封門平穩地向兩邊滑開,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寬廣的金屬地面,以及站在遠處的平臺邊緣、背對著我們的斗篷女孩。
對方明顯已經注意到我們的到來,因為我看到她的背影微微晃動了一下,但直到我和淺淺走到距離她不足十米的地方,對方都沒有回身的意思。
我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景象,發現這裡果真如泡泡所講,整個世界的範圍都僅限於這座孤零零的指揮塔,除了我們腳下的平臺,天地之間完全是一種混沌不清的灰黑色,彷彿是無邊無際的大